“没事。”
“嗯。”林俞静点头，跟着讨好
冲爷爷龇牙笑
下，缓缓说：“爷爷，那怎
爷孙俩都沉默
会儿。
“咳咳……”林存民清清嗓子，不看林俞静，又似随意说道：“那什
，茶寮是不是有个七八岁小女孩，大眼睛，看着还挺灵性。”
“嗯，爷爷你见着冬儿？”
“冬儿……嗯，冬儿。那个小丫头……”
“她是个天才，爷爷
跟你说哦，跟她下过围棋……”
“嗯。”林俞静点下头，没多话。
听人说话听“但是”，这是爷爷自己教，所以林俞静没工夫高兴，她等着后面评价呢。
“厚脸皮。”爷爷又说。
“……嗯。”爷爷看人真准啊，林俞静想着。
“小心眼。”爷爷又说。
“爷爷喝茶。”林俞静坐在小板凳上，双手捧冒着热气和茶香青瓷茶杯递上，偷偷观察眼神里略微有些紧张和担心。
要说希望有人能收拾那家伙吧，当时确实是有点期待，可事情真到这，又不免会担心，要是爷爷不喜欢他，甚至讨厌，怎办？
林俞静刚刚是看着爷爷从院墙根走进来，边走，爷爷边解中山装最上方两颗扣子透气，他脚步不如平常那样四平八稳，脸色似乎也不太好看。
要知道爷爷人生历程，路从最低处开始，翻身再翻身，最后能进到市委办公室完成退休，同时做到手上虽无实权，却偏偏就是可以处处左右逢源，而且多年来不惹厌怨。
这些可都不光是有智慧就够，还得有心性相辅。
“啊？你也，不是……那你赢吗？”
“当然输啊。”林俞静理所当然说：“不过不丢人，江澈还说以前有回高官跟冬儿下棋，快输，还耍赖拖时间呢……”
阵得吧得，林俞静把自己所知道，关于曲冬儿各种神奇，都跟爷爷汇报遍。包括猜单双找回平衡绝技，也毫无保留交代出来。
“这样啊。”林老头脸色渐渐缓和不少，跟着突然笑骂句：“那真是不要脸。”
“啊？”林俞静猜这句肯定不是说冬儿。
“……嗯。”
好像哪里有点不对，这些评价，林俞静自己早知道，也没觉得哪里不好，可是，爷爷也这看话，真好吗？
犹豫下，林俞静主动试探：“爷爷，你和他聊天呀？他是不是说错话，还是做错事？”
林老头脸色变换不定，像是想到什很气，又突然想掩饰样子，最后边低头喝口茶，边摇头说：“没有，就眼看出来。”
“哦。”都说爷爷看人准，这可太厉害，林俞静想着。
身为当年“市府万金油”，心思通透，眼光独到，林存民般很难被气到。
所以，是被收拾吗？
“咳，嗯。”林存民接热茶，喝口，靠在椅子上慢慢缓着气。
林俞静也不敢主动打扰。
“长得还过得去。”终于，林老头主动开口说句，听不出是什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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