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刘素茹听前头已经哭,听到最后句,顿时糊涂,“啥意思?你病?病……咱治啊。”
“不是。”
陈有竖和秦河源过去,还有他们将来定要去做事,之前除江澈之外没对另外任何个人说过,因为那是关乎他们性命,最大秘密。
晋省煤炭业水有多深,就连江澈都明确表示过,他不会亲自去趟。
但是今天,没有问过秦河源情况下,陈有竖选择说。
“俺没事,你嘞,你不交代句?”老太婆没好气说:“这好来好去,日子过也不段,虽说都没说破,你也不能冷不丁就这走吧?俺家素茹向自认低你头,怕你嫌弃,生性也不是会纠缠人……咋个主意,你倒是吱个声。”
陈有竖转过头,“让素茹姐寻个好人吧。”
“……那行。”老太婆口气顶在胸口,“那就说死,反悔你也别回头。”
陈有竖点点头,往楼下走。
出巷子,脚步声从身后传来。
出去,推回来,时不时在家块吃个饭,时不时帮他洗几件衣服……普通而平常。
刘素茹没去想过,就以为会直这样下去,哪怕前些天他跟着公司人去国外,那至少她心里晓得,人不久就会回来……跟这回不样。
“怎突然就要回去?”她稳住情绪问。
“在南特拿奖后给褚姐打个电话,褚姐说澈哥总惹事,她不放心他身边没人,让过去。”陈有竖说:“而且这边公司现在也稳定,能做事,随便招个几个人都能做,留下来,就是荒着……”
“哦,晓得,那你是得去,得好好奔前程。”
“妹死在那儿,义父家,也死在那儿……总之和河源定要回去。事败,是个死,成,也未必能活。”
他最后说完这句,转回身向前走。
两个人文化水平都不足够解释个问题:“那过去这段算什?”其实很简单,就是两个在这个世界上其实
他回头,看见刘素茹站在那儿。
“本心说,俺原也不敢想,可你这阵子,着实让俺误会。俺刚还跟自个儿说,走啊,不提,就不提吧,可是俺娘既然倒霉问……”刘素茹顿顿,说:“寡妇人家,想不要脸皮求句明白话,你是真没那个心思,丝都没?”
陈有竖沉默着。
“你说呗,说完不管咋,都不缠你。嫌弃俺也行。”
“不嫌弃,也没得道理嫌弃。想过要是能娶你做媳妇儿真好,在老家那儿,像你这样,就是最好女人,啥都利落,还有志气,人也好……”陈有竖没撒谎,他现在是能找个娇滴滴美人,但是那不适合他,顿顿,他说:“可是,掉头想过,不能让你再死个男人。”
“嗯。”
顿晚饭就这在随后略微不寻常气氛中结束,陈有竖吃完告辞,出门,下楼梯……
“咳。”
老太婆跟出来,站在楼梯口,咳声。
陈有竖扭头看看,说:“婶,有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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