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反正那帮老头都是个个闲得没事难受,谁愿意来,排个班,来陪看大门,他们估计还来劲呢。”
“都老头吗?就没有合眼老太太?”
江老头扭头看孙子眼,“觉得你妈说得对。”
“嗯?”
“你真是有点欠揍。”
可不敢再让这折腾,昨个儿不留神,怀着孕柳将军人就不见,家人着急找大圈,都快哭,最后从李子树上丢下来个李子,说:“妈,接着。”
三墩娘和三墩爹不敢骂啊,不敢激动啊,脑门子汗,直到柳将军安全下树,才腿软屁股坐地上。
他们辈子都没这精细和小心过。
以前三墩?随地扔啊。
赵家院子里打枣大战开始,三墩拎竹竿负责敲,二三,来。
解释说:“你又不是自己不利索,你树都能上……总之别啥都行,这个不行。”
柳将军抬杠说:“那要是不利索呢?”
三墩为难,挣扎好会儿:“那,咱别让人看见。”
哈哈哈,柳将军那个乐啊,大笑着,伸手揉揉肚子,说:“真爷们啊,墩子。儿子听见?你爹赵三墩,是真爷们。”
“那要吃荔枝,鲜。”她又说。
爹妈俩个围裙,个竹筛子,忙着接,跟排球运动员准备接发球似专注。
……
临州市原国营纺织二厂门口,江老头和江澈坐在门卫室里,托腮帮子看着窗外,大门前,江爸踌躇满志望着自己江山,在那装逼。
“等疗养院医生说彻底利索,就来这看大门。”江老头悠悠说。
“好主意。”江澈悠悠说,“不过,你舍得疗养院认识那些老伙计啊?”
“好,去买。”三墩起身就走。
“哎呀,墩子,回来,逗你,这时节早没鲜荔枝。”
柳将军人生那个畅快啊,想想,当初胸前扣子立过功,茶寮那两棵树上得对,还有带群人拎刀护夫那事,真是明智。
性子就是闲不住人,很快,她就又坐不住,柳将军起身要去打枣。
“来,来。”三墩家三口同时跳起来阻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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