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哭哭,哭个屁啊。”郑忻峰小声骂句,说:“卖你们时候,不还有力气跟来劲?”
对面沙发里,双胞胎姐妹眼眶通红,满脸泪痕未干,努力忍着抽泣。
早上在路上知道亲爹直藏身位置,想想这个多月遭遇……要说她们到现在还什都没想明白,那不可能。
这种在危机中被至亲舍弃,往后放感觉,因为对比老彪绑着雷管来救人举动,再加上这些天目睹江澈等人对曲冬儿关爱,下变得特别强烈……
她们还很清楚,老彪不是江澈手下,曲冬儿也并不是江澈三人中任何人亲妹妹。
哎哟爬上床,陷在软软被子里,朝外面说:“那哥哥睡觉哦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那你要是去哪里,定要记得叫醒。”她不放心又叮嘱句,跟着说:“其实点都不累。”
“好,保证。”江澈笃定回应。
细细地声“嗯”,然后,冬儿就不出声。
被摇醒,跟着颠簸折腾到早上,直没睡,现在整个困得目光朦胧,反应迷糊,两眼皮直打架。
点头,冬儿小手食指指节和拇指捏着江澈衣袖,迟疑下,又改变主意,摇摇头。
其实还是吓着,八岁小女孩经历这几天情况,不害怕才奇怪,只是冬儿先前为免江澈三人分心,坚强地不表现出来而已,还有,是因为她信任哥哥,这几天下来,江澈几乎直寸步不离,在她视线里。
江澈想明白,有些心疼,忙柔声安慰说:“别害怕,们就在这里,哪儿也不去。”
曲冬儿凝神想想,终于,“嗯,那哥哥你要是突然有事要出去,记得要把叫醒。”
“欸,话说你们俩怎不跟亲爹走啊?”郑书记凑近,小声问道:“是不是跟们相处这些天,生出感情来?”
姐妹俩同时怔怔,同时在心里自问,是这样吗?
她们刚才并不知道亲爹这走,是被软禁,但就是在那样情况下,当钟承期问她们选择呆哪边,并说现在情况,可能不
隔会儿,江澈过去探头看眼。
套房卧室里,纯白色大床,小小人只占点儿地,在被子里侧身,微微蜷缩着。
又累又困,曲冬儿很快就已经睡着,因为枕头太高,所以枕依旧是江澈件衣服,小蝴蝶发夹就放在床头边。
怕她突然醒过来不见人,会害怕,江澈开着门,退出来。
套房客厅里,群人都压低嗓门,小声说话。
“好。”江澈说。
“嗯,那先刷牙”,曲冬儿开心笑着,张望圈问,“可是这里牙刷在哪里呀?”
“拿给你。”江澈找酒店洗漱用具,拆副牙具,挤好牙膏,递给冬儿,又替她拿拖鞋摆好。
冬曲儿自己在卫生间刷牙,“咕吱,咕吱”漱口,又拧毛巾洗脸,踮脚把毛巾挂好,照镜子。
找不到矮水龙头,她用牙杯杯杯接水,洗脚脚,用小毛巾擦干,踢塔拉穿着大拖鞋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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