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那先去玩。”
小丫头蹦蹦跳跳出去,这几天正跟村里小伙伴告别呢。
江老头过来,拿起江澈刨好木板,眯眼看看,说:“行,想看话,你也去看看吧。”
“没什好看。”
江澈记得前世情况,那家伙回来趟,劳师动众,连县长、副市长都出动,最后除修自己家祖坟,好像什都没干。
个老旧蜂箱就挂在这个开天窗内屋檐下,蜜蜂进出能直接走天窗,般并不妨碍正常生活。
江家不是养蜂人,只是江老头会弄这个,前些年抓窝野蜂,这养,也好多年。
说是养,其实平常根本不必去管理,除偶尔看见种在这边农村土话叫做“蜂虎”大型昆虫出现,攀在蜂箱上大屠杀……上去给它鞋底就好。
看架势老头离家这年要把屋檐下挂满,江澈说:“爷爷,这季节,野蜂不好抓吧?”
江老头说:“别人不好抓,自有办法,以前要不是怕养多你们几个娃儿被蜂蜇,早全挂上。现在既然要走,正好都挂上,年赶巧回来取两次蜜就成。”
其实很多少年时代打过架,只要不是太恶劣,到后来都会变成有趣记忆,甚至给人感觉更亲近些。
但是这段隔实在是太远,江家与这位“故人”之间并没有太多联系。江老头也不是那种会硬往上凑,指着自己鼻子说“是谁谁谁儿子”那种人。
老头傲着呢。
年初二,村里热闹得像是同时开十场大堂会。
本村,本该出门走亲拜年人家大多推迟行程,留守家里,反过来,外村外乡来拜年连带看热闹人,很多都赶在这天。
村里使劲扒拉没捞着好处,县里和市里也没拉着投资,用现在话说,就是所有人都被他涮遍。
江澈只在意件事,祖坟,因为爷爷在意。
“是没什好看,更没什好
“嗯。”江澈双手平稳用力,使刨子把块木板刨平,白色刨花从刨子上方翻卷出来,散出来杉木味道。
小堂妹江莹过来翻走卷长,捋开,蒙在眼睛上,张开双手故意转个圈,说:“哥,你猜还能看见你不?”
江澈往旁边让让,她小脑瓜跟着转,江澈笑着说:“猜能。”
“被你猜到,咯咯。”江莹把刨花摘下来,两手扯开对着天空看看,又问:“哥,去临州城里上学穿什衣裳?”
“到时哥带你去买。”
前世这天,江澈还出去站道路两旁人堆里看会儿热闹,这辈子他连去都懒得出去。
二叔和小叔家孩子跑回来,满是惊奇地议论着,长得很高小轿车,满头白发老头,额头光光官。
江澈在陪爷爷钉蜂箱。
“再钉个应该就差不多。”把第三个蜂箱翻过来,江老头仰头看看。
越江省农村建房不是四合院。架构大点老屋,进门正面是大堂,两边有天井,天井上头开个长方形天窗,雨水和阳光都能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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