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不傻啊?”郑忻峰压低声音说:“你不是说杏花婶家里唯个男人结扎扎坏?扎好不能生,扎坏,你说什样?那这种情况,进她家门,娶个,你以为另外四个跑得?皇帝老子后宫都没这和谐你知道吧?”
江澈笑着说:“行,那会儿给谢雨芬店里打个电话。”
“有劲没劲啊,就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”老郑急,说,“别以为不知道褚姐那几天去哪,回来整个青春少女,笑容洋溢……要还看不懂,傻啊。”
江澈苦笑下没接话。
“老实说真挺难”,电话那头,郑忻峰突然认真起来,说,“现在外面风气,不管是去出差别人招待,还是客户来招待他们,其实……就吃、喝、玩。大家都这弄,这套流程不走,咱
……
峡元县新华书店和教育局背对背,江澈绕路小心翼翼潜进去,在满是不耐烦打毛线老阿姨手里勉强买下两套卷子,打算回去刷题。
再次到邮局往宜家打个电话,这回终于赶上郑忻峰在,不好说话,褚涟漪接电话“嗯”两声,就把电话交给老郑。
没骂人,郑忻峰搁电话里头句说:“信收到……收着。”
然后顿顿。
人生从不曾过得像现在这般有盼头,有热情。
第步走很顺,钦佩和依赖都已经收获,权威和统治也在慢慢建立,只要茶寮人日子是在往好走,江澈不认为独裁有什问题,至少短期内而言,独裁和个人崇拜有利于集中力量,快速发展。
更何况领导他们是个先知。
土皇帝般日子,很容易消磨意志,杏花婶现在已经不提“借东西”那事,母女五个脸上都充满生气,四个姑娘话不多,但是江澈衣服换下来,她们就拿去洗,吃饭就盛好饭再量好筷子,临走前会把洗脚洗脸热水烧好。
这样下去要腐化!
旁正出门褚涟漪笑着插句:“郑总当时热泪盈眶,踌躇满志。”
“没哭,哭个屁啊”,老郑岔开话题说,“怎样,当上座山雕没,骗几个小村姑?”
江澈说:“差不多。”前世故事本就有老郑份,他笑着把杏花婶家情况简单说说,最后跟老郑讨论说:“估摸着杏花婶现在想法已经转变,预备着让四个女儿里留个在家,招个上门女婿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郑忻峰诚挚说:“老江,想你,去看你吧。”
江澈说:“郑总你想干嘛?”
江澈起身,他发现自己光看书不做题不行,决定去趟县里,买几套试题。
这回运气好,个多小时下到山脚,赶上马东强拖拉机过路,给搭上。
路上拖拉机抛锚次,马东强下去拿大摇把子搁那摇,突突突整驾车跟着晃,江澈看着,建议说:“其实摇把子可以换个小点,方便。”
马东强说:“这江老师你就不懂,还想换个把手更长嘞,更使得上劲。”
“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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