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头满脸已经干涸
血迹。
乌青、破皮各种伤口。
头发还被当中向后刮
刀，三指宽没毛，中分都不用摩丝。
很可怜，但是又让人忍不住想笑造型。
有人提议说：“明天早还得去走个过场，要不今天先散吧？明晚再聚。”
众人同意，纷纷散去。
牛炳礼出门小走段醒酒，坐车，睡会儿，到家附近街面下来，走几步，有过路人问：“你好，老板，麻烦问下现在几点？”
牛炳礼不耐烦地低头抬手腕看下表，“马上11点。”
……
1992年6月12日，江澈要去赶场拍卖，今天如果顺利，至少这辈子家人衣食无忧，生活富足。
6点稍多，天刚蒙蒙亮，看样子今天晴不，露水挂草叶，雾气朦胧，没有陈有竖，江澈、郑书记、秦河源三个人咬着烧饼包子走到街角，看到不远处处废弃水泥断墙下围着十来个人。
郑忻峰挤开人群，江澈看眼……
惊呼：“牛厂长？！”
牛炳礼双手被绑在身后，人坐在地上，嘴巴被布堵着，眼睛被布蒙着，身体部分却只剩块布，件破破烂烂裤衩，还好，有件破衣服扔上面挡着他要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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