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江澈微笑着,刚起个头。
“笃”声,茶杯用力敲在桌面上声音。
江爸看儿子被这个句,那个句羞辱……忍不住站起来。
里里外外,很多人以为他这是要炸。
但是江澈知道不是,老爸这辈子性格用个不好听点说法形容,就是“头硬”,“头很硬”——该认事,打掉牙和血咽,多难都认。
姨虽说优越感强,喜欢被捧着,当面背后爱说几句她们家孩子比别人家强多,而且前世后来破事不少……但是现在这个阶段,记忆中至少她们表面功夫还没有彻底丢掉。
这回这咄咄逼人目?
江澈脑海里快速转动:先假定那张押金单是真,期限临近;再假定,表姐夫过年期间已经赌输钱,把他们几家合伙办厂开店钱全弄没,他们凑没法再凑;然后这个时候,江爸准备卖房自己单干消息传到他们耳朵里……
懂,原来这简单。
从弄走家里钱,爸妈放弃入股,“事”被传开,表姐夫输钱,付款期临近……
反正他要是玩LOL,绝对不“搬”对方拿手英雄,硬怼。
江澈想拦,可是来不及……
“卖房出钱。”江爸说。
“笃。”支老竹根大烟斗丢在桌面上,烟灰和火星撒开,爷爷沉声说:“敢?!”
路下来,环套环,阿姨和姐夫们现在是着急忙慌没辙找路……
表姐夫“绑架”他们,他们又来“绑架”爸妈,想施加压力让家出钱来补上那个洞,把厂办起来,就算不能全办,至少多份钱周转。
“小澈。”当事人表姐夫开口。
“诶。”江澈其实算是另个当事人。
“你呀”,表姐夫叹口气,摇头道,“这回,你大姨、二姨……还有,们几家,可都被你拖累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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