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种方式,慢慢去积累第桶金,当然也不是不行,但是那样,需要多
想想前世后来任性,意孤行,再想想那不在双亲身边七年,尽管后来江澈直努力尽孝,可终究是惹两位老人那多担心,那久孤独,那些遗憾啊!
“就让用这世来补偿吧……只是眼下,还得暂时再坑您二位回。”江澈无奈想着。
……
……
坐在饭桌旁,吃着热腾腾鸡蛋面,被“年轻”老爸老妈左右注视着,江澈再次忍不住眼眶泛红。
“爸、妈。”
站在门口,喊出这声时候,江澈眼眶酸涩,但又忍不住嘴角上翘,是因为开心。
眼前是他重新年轻回来父母,真,好年轻啊,这头乌黑油亮头发,这挺直腰板,这……手劲。
江妈攥着江澈胳膊把把他撇到旁,探着头直往远处看。
“还笑,电话也不知道先往张婶小卖铺打个……那,姑娘呢?”
…
1992年,又是个春天。
这是句后来人尽皆知歌词,其实在江澈认识和理解中,相比78年,92年才是改革开放进程中更为关键年,因为这年明确市场经济地位。
从此开始每年,工作、生活、金钱、物质,甚至人们思想和观念,都将以最迅猛姿态,发生翻天覆地变化。
但是这年绿皮火车还没提速,而且习惯性晚点。
“辣椒拌多。”他抬手用手背抹抹眼眶,主动开口,掩饰下。
“学校还没放假吧?”江爸沉着地问句。
江澈点头:“嗯。”
“是不是出什事?”江爸低头看看儿子泛红眼眶,强忍泪水神情,温和道:“别怕。真出什事跟爸说,爸替你想办法。”
江澈犹豫下,真是很混账啊,可是现在正好可以顺着说……不能错过这个机会。
“什,姑娘?”
“嘿,你自己上回打电话说会带个回来给们看看呀,还说什惊喜,包们满意……你忘?还是人姑娘不跟你?”
还提过这个?江澈努力回想下,好像是有这回事,当时提它目,其实是为给万真去支教做铺垫。
毕竟如果是带着媳妇儿起去两年,有个恰当情理在,爸妈这关,会好过点。
谁知事情突然就变成那样。
在火车晚点近个小时后,江澈终于踏上回家行程。
高铁时代从临州市到水昌市是两个小时车程,但这是1992年,江澈在拥挤、嘈杂、散发异味火车车厢里晃足足六个小时,才到地级市水昌市。
而后,他还得从水昌市转车,再坐三个小时客车,才能回到家乡泉南县。
汽车到站已经是夜里九点,四下里灯光昏暗,这时候车站还不在城郊,但是江澈家在城郊,栋两层半小楼,后来值不少钱。
这年头小县城还没有什出租车,好在也不大,江澈路“昨日重现”,徒步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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