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灼变成十八岁宁灼:“你说要送花呢?带来吗?”
……他
单飞白顺从地靠坐过去。
在场除少数几个知道真相,见到二人这样亲密,内心震撼程度不亚于白日见鬼。
宁灼定定望着单飞白。
单飞白也认真看他。
宁灼绿眼睛,质地和品相均属流,本身就是双天上星,又倒映水中月。
“海娜”和“磐桥”仍是不改冤家,今天上午就有两个雇佣兵大打出手——还是那两个脾气火爆对冤家,碰在起,就是炸药碰烈火,非炸不可。
但闵秋不急不躁,心平气和地抽烟,在心里想:好日子。
她偶回头,发现凤凰立在自己身后,欲喊又止。
闵秋难得地笑:“等会儿。等抽完这支,就把她还给你。”
……
当然不会有人狗胆包天,前去询问本人。
有人去问金雪深,得到结果是“滚”。
有人去问凤凰或闵旻,得到结果是句意味深长“自己看”。
大家都觉得不对劲,但至于是哪里不对劲,他们不大敢细想。
因为今天第次看到海豚,大家决定开个临时party。
很没有昔日风范,踹得有神而无形。
踹过后,宁灼掩着小腹,东倒西歪地往回走。
单飞白掸掸肚子上灰,不痛不痒、旁若无人地跟回去。
宁灼因为长久头晕目眩,思考能力和观察力都有所减退。
他没注意到,等大家看完海豚,就开始各怀心思地偷看他们俩,越看越是悚然。
宁灼脑子挺活泼,根筋牵扯着心脏,跳跳,暖烘烘,挺舒服:“你来。”
单飞白:“你叫来。”
宁灼问:“叫你,你就来?”
单飞白挺活泼地点头:“对啊。叫得来,赶不走。”
“磐桥”众人齐齐皱眉,觉得老大这副样子似乎有点贱骨头嫌疑。
今天晚风吹得太熨帖,宁灼也愿意出来走走。
几杯酒下去,宁灼头晕不药而愈。
见这样有效,向来在烟酒上格外节制宁灼索性放开把。
放开结果,就是他很快就醉。
宁灼提着个扁方酒瓶,对单飞白挥挥手:“你过来。”
烧烤,饮料,伴着海上明月,最是浪漫畅快。
有人对着月亮嘭地开启饮料,有啤酒,也有橘子汁。
麦芽混合着橘子芬芳,在甲板上弥散开来。
他们船长闵秋,正在驾驶室里,点上支烟,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群人狂欢。
这回航行,没有阴谋算计,也没有兄友弟恭。
以前“海娜”基地实在不小,宁灼又有自己独占三层楼。
在大家心目里,猫是独居动物,该有自己私人领地,所以大家都很乖巧,从不侵犯。
但是船只有这点大。
大家迈开腿脚走上半个小时,就能把上上下下所有门都给串,还能下到船底,隔着门逗逗唐凯唱。
“单飞白和宁灼天天厮混在起”这个事实,逐渐被所有人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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