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
走，查理曼就口口水啐到
地上。
刚才“白盾”来时，群小商贩做鸟兽状散，如今这里撤成块白地，四下已经没有人。
查理曼对云梦区
道路并不熟悉——尽管这里街道格局几十年如日，从没变过，但他从来没有
查理曼：“……”
听他这样说，查理曼就知道这事是没得商量。
破财肉痛感，让他怒火万丈起来。
他皮笑肉不笑地讥刺：“你知道你为什
直升不上去、离不开云梦区吗？就是因为轴。”
闻言，队长有点讶异地抬头，看向查理曼：“
升不上去，是因为云梦区是家。在这里长大，想让它变得更好。”
查理曼掀起发肿眼皮，在记忆中搜索到这张脸，但已经记不起他名字。
在他离开时，他也只是名普通警察而已。
虽然已经对他没什具体印象，但他对自己尊重，让查理曼感受到久违惊喜。
他开口道：“你……还在云梦区？”
“是。”队长答得挺干脆，“直都在。”
他们帮不少忙。
尽管他如今已经堕落到底，树倒猢狲散，但至少还有两只猢狲，愿意远远地向他投喂两只香蕉，让他不至于饿死街头。
他们做到这步，已经是仁至义尽。
查理曼也不敢奢求太多，默默支个小摊位，卖些日用品，糊口维生。
因为没钱去像他儿子样做生物换脸，他只能剃光头发，扣上顶渔夫帽，用厚厚、不修边幅胡茬来掩盖他真实身份。
查理曼冷笑声，不置可否，觉得这是无能人在给自己找借口。
他反唇相讥：“那它有变得更好吗？”
队长说：“你老老实实把钱交，就能变得更好点。”
查理曼：“……”
他被这个木头脑袋气个半死。
下秒，队长就放下敬礼手，将张薄薄电子罚单递到他手里：“罚款两千。没收全部货物。车给您留下，不带走。”
这转折来得实在太快，本来还想和他讪笑两句查理曼脸都白，难堪得浑身发抖：“两千……这……半个月也挣不来……”
这点钱，不过是他过去吃顿下午茶点心花费。
如今，查理曼却要腆着脸，向昔日下属露出讨好笑容：“你看，能不能放过这次……”
“云梦区违规摆摊，直是这个罚金标准。”队长态度平静，“是当年您定。”
不过，鉴于他昔日名人身份，他还是不止次地被人认出来。
这天，他到云梦区沿途摆摊，碰上清扫沿街摊位“白盾”，被他们抓个正着。
带队“白盾”警队队长扫他眼，越看他越是眼熟，犹犹豫豫地开口：“你是不是那个……查理曼先生？”
查理曼拨拨被油污腻住头发，挡住自己眼睛，默不吭声。
那名“白盾”队长却并没有对他冷嘲热讽，而是端端正正行个礼：“您好。是云梦区别动队三队队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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