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理曼夫人疯得有限，偶尔也会讲出
两句有条理
话
“坐地起价，是卑鄙
点哈。但是现在是卖方市场，马先生您多理解。”江九昭撑着面颊，笑道，“再说，谁叫你让
看出来，你很想杀他？”
似乎是觉得马玉树还不够绝望，他又轻描淡写地点句：“马先生不就是干这行吗，再去借笔高利贷吧，500万而已，债多不愁，总比丢命强，是不是？”
这套歪理邪说，让马玉树满心邪火无处发泄。
在马玉树正在权衡是要翻脸，还是要再和这个毛不拔财迷美人江九昭再谈谈价格，马玉树通讯器就响起来。
这应该是个工作电话。
他勉强笑问道：“……本部亮呢？”
江九昭转朝向他：“什
？”
马玉树已经向江九昭讲解他遭遇，并明白地表示，他之所以要对付宁灼，就是为得到个活本部亮。
他以为，江九昭已经完全理解他意图。
马玉树问：“是……本部亮没跟金雪深在起吗？”
地摆手：“不找‘卢梭’。”
“谁雇‘卢梭’，找谁。”
……
江九昭执行任务归来，正边更换电子关节，边轻快地汇报战果：“所有人都是重伤，没有死。你们给1900万，开价是2000万灭‘海娜’，你们差100万，就把他收拾个大半死。”
“手套”知道他这个办事风格，毫不意外地将预备好崭新电子关节替他装设上，并真心实意地叹息道：“要不是你把所有关节都换成义肢，也不至于着姓于道。”
为让心境平和些，他站起身来，匆匆走到外面去接。
而旁隔岸观火查理曼通讯器，也在同时刻有动静。
他低头看，那通通讯来自于他妻子。
查理曼心微微沉，甜酸交加。
他给妻子留个通讯器，方便她有需求时候联系自己。
“在起啊。”江九昭说，“但你没给这笔钱。”
马玉树没听懂：“……哈？”
“要杀只有宁灼，要弄瘫‘海娜’，你可没给本部亮钱。而且查理曼先生开价格更高，他是大金主，他任务优先级应该高于您。这个……比大小是小学生算术题，您应该会算吧？”
成功地把马玉树堵到哑口无言后，江九昭又笑吟吟地晃晃手指：“不过现在开价也不晚。今天见到他啦，他长副不值钱样子。这样吧，死百万，活五百万。”
马玉树霍然起身，险些没绷住那张笑面虎皮：“你——”
“哎呀。”江九昭笑嘻嘻地跟他讪脸，“没办法，原装磨损得太快，动起来疼，不如都挖出来换成义肢，省事。”
他比划下骨节浮凸得异常鲜明手指：“看，多帅气。”
查理曼面上不显，实际上对江九昭这趟行动很满意。
他证明，江九昭确有随便定价实力。
但另位金主马玉树，心情就不那美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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