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没有料到,堂堂“卢梭”老大是个如假包换真财迷,只讲实际,不讲其他。
在宁灼多次分批压榨下,查理曼流动资金已然所剩无几。
杀宁灼,他能除去大块心病。
作为个有着天然偶像包袱和完美情结人而言,查理曼最痛恨让自己把柄落在旁人手里。
可宁灼条贱命,死就死,却会换走他优渥闲适晚年生活。
“手套”哈哈乐,对两位明显:“见笑,们小阿九生平没什爱好,就喜欢个钱。”
江九昭笑眯眯地指自己:“没错,们还有许多其他附加服务,按需收费。如果你们在们服务期间有什生理需求,是们‘卢梭’收费最高,在下在上都是百万,包您满意。”
马玉树不好此道,眼看他越说越歪,只好忙乱地伸出手挥挥,试图讲价:“确是诚心而来,在银槌市搞定个人,均价100万,最高也不超过500万,所以希望……”
江九昭打断他:“诚心不值钱。您希望也不值钱。”
说完后,他便抛下脸色阵青阵红马玉树,看向查理曼:“先生,您呢?”
?”
“手套”解释道:“这两位对家,都是‘海娜’。”
江九昭挑眉:“‘海娜’?宁灼?”
他深吸口气,眼里闪过阵喜悦光:“终于有人找来杀他?!”
查理曼和马玉树闻言,来不及诧异对方也是冲着“海娜”来,不约而同地先是阵狂喜。
不杀宁灼,夹起尾巴做人,也不失为件坏事。
可查理曼解自己,接下来日子,就绝没有“安心”二字可言。
查理曼有退路,还能权衡二,马玉树却没有。
他连跑路都
查理曼不语。
他和马玉树确是难兄难弟。
他们因为同个人,都变得囊中羞涩,落到无可挽回、只容最后搏境地。
查理曼不清楚马玉树情况,他这趟来,其实并没有掏钱打算,只是希望能鼓动着瑞腾公司再去杀单飞白次。
不管单飞白和宁灼现如今是什关系,“磐桥”和“海娜”在名义上仍是家,只要单飞白出事,“海娜”和宁灼就不可能独善其身。
听话听音,难道这个江九昭跟宁灼有仇?
“手套”也很是好奇:“你跟宁灼有渊源?”
“没见过。”江九昭爽快道,“但他在银槌混这多年,树大根深,杀他不容易,他肯定值钱。”
江九昭手掌合,仿佛是在拜财神爷似,动作利索地向查理曼和马玉树拜两拜,并流利地报出自己价码:“二位,出多少钱?1000万,杀他个;2000万,杀他窝;3000万,‘磐桥’也可以打包送给你们呢。……啊,单飞白也要再加1000万,当初们派二队去弄他个,被他干死好几个,重伤好几个,他战斗力也很可观,要加钱。”
面对如此明码标价以及狮子大开口,查理曼和马玉树双双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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