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如今玩具已经损耗得不能再玩。
她失去这唯发泄渠道。
……那,她就只能折磨查理曼。
某天夜里,查理曼因为口渴醒来,朦胧间看到个窈窕细瘦人影,正坐在床边,直勾勾、阴森森地盯着他。
查理曼几乎以为自己是看见女鬼,霍然跳起身来,才发现那是自己妻子。
马玉树几乎要将口牙咬出血来,抛出来字,也带着微微血腥气:“好!!”
此时,揣着杀人心肠,不只是凯南与马玉树。
查理曼也很想杀人。
想杀目标也很明确。
姓宁兔崽子,居然敢骗到他头上来!
他垂下眼睛,不敢同他对视,只能对着地面发狠:“把自己压上去!还有……器官。”
这话甫出口,马玉树差点咬舌头。
他觉得这幕很熟悉,似曾相识。
在遥远过去,他曾对着个人赌咒发誓,撒下弥天大谎,骗来他全副家当。
不久后,年轻马玉树被他债主请去,让他隔着窗户,看到个低着头年轻男孩。
抽搐着,咬牙道:“凯南先生,再借点吧。”
凯南:“哦,还要借。”
马玉树没办法。
想要把钱要回来,就得借钱,摇人。
为此,他要滔滔地投入钱。
他惊魂未定,挥手,晃亮床头灯,声音几乎是细细地从嗓子里挤出来:“你在做什?”
夫人脸见光,依然像鬼。
她轻声道:“想事情呢。”
查理曼吞口口水:“有
自从那天,被人骗着给小金注射毒药后,查理曼运气就路下滑,衰减到先前他从未想过地步。
数月下来,他可谓是人财俱失。
财产损失,还尚可忍受——倘若宁灼没有趁火打劫,在他最慌乱时候猛咬走块肥肉,让他账面上流动资金几乎归零,他甚至可以宽容宁灼人接两单行为。
但是,他妻子最近是疯得越来越厉害。
先前,她有本部武这个私藏玩具,可以将腔抑郁和愤怒尽情倾泻在他身上。
债主笑着说:“金家除这个小家伙,什都没剩下。可你在这里,还有几个小窟窿没填呢。”
马玉树也是这样垂着头,冷着颗心,说:“他不是还有……器官吗?”
凯南猛地击掌,吓马玉树跳,也打乱他回忆。
凯南说:“借你500万。不是为你器官。你器官挖空,也不值这个价钱。是为本部亮脑子。”
“如果拿不到,也不要你器官。会活活剐你。明白吗?”
即使那是个无底洞。
只要能把本部亮抢回来,他先前欠下账,不求笔勾销,至少也能勾销半。
凯南静静地望着他,望出马玉树身鸡皮疙瘩:“要借好说,你能拿什还呢?”
马玉树打个寒噤。
凯南眼神是老辣,探照灯样,似乎是要挖出他心肝骨肉,放在杆秤上好好称称,方便估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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