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？”马玉树掏
掏耳朵，“不好意思，本部先生，
年纪也有点大，最近是需要换
个好耳蜗……”
面对着他有意
这可真是……大客户。
沙发上本部亮站起身来，主动伸出手：“马先生，生意兴隆啊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马玉树揣着肚子龌龊心思，热情地回握，同时调侃道，“以前跟泰坦公司老总吃饭时候，想握到本部先生手可真不容易。”
本部亮面部肌肉僵，不自在地推推眼镜。
他以前是恃才傲物些，作为技术人员，他习惯切用钱搞定，就懒得再在社交上费心思。
马玉树将他送到门口，笑眯眯地客气句：“您要是方便，也可以把介绍给亲朋好友。您介绍多个，就把您利息零头给抹掉个点，怎样？”
男人居然站住脚步，认真想想，说：“女儿伤脸后，加入个互助会，不知道从那里介绍行不行……”
马玉树险些笑破肚皮，但还是绷着张脸，说：“那就辛苦您引荐引荐。”
男人还挺能干，介绍七八个毁容女孩亲属来。
无例外，他们都和男人样，是脸倒霉相下城区人士，借都是小钱，数额从20万到100万不等。
液体毁坏面孔，着实恶心到马玉树。
不过，这确是个不可多得好客户。
——眼就能看到底怂和弱，下城区人，还有固定工作，这意味着他根本逃不掉。
而且他还有个正值妙龄女儿。
虽然现在丑陋，可看她身材和面部轮廓，被毁容前应该是个美女。
没有宁灼提醒，本部亮甚至不记得他们曾在起吃过饭。
亲眼目睹本部亮窘迫，马玉树坐倒在沙发上，心情暗暗地畅快不已。
看有钱人倒霉，有种别样痛快。
他摆出个惬意姿势：“本部先生找，有何贵干？”
本部亮低着头，神情中是掩饰不住焦虑和兴奋：“需要借贷。”
马玉树财运亨通，红光满面，边烧着电子香，边满心期盼着小财能招来大财。
或许真是心想事成，某日，他正在韦威公司办公室里闲极无聊地擦拭他转运金蟾时，接到他手下个通讯。
那边是掩饰不住激动和兴奋：“……老大，来个大活！”
马玉树马上找个借口，离岗。
他推开助安公司门时，恰好和那位“大客户”对上眼。
做完手术后，如果调教得当，她只靠卖身就能把本钱赚回来。
然而，即使暗地里做出这番评估，马玉树也不会贸然借出这50万。
待复核过后，确认男人给出是真实身份信息，马玉树这才堆出满脸笑容，将钱交给男人，以及份“高炮”借贷合同。
他看男人懵然无知，便欣欣然开出份综合砍头息、保证金和手续费三重负面buff阴阳合同。
男人是真不懂行，惴惴地捧着到手35万，千恩万谢地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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