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理曼先是被夫人所描述骇人事实惊吓到,又为本部武究竟会不会招出自己太太、进而牵连到自己而感到焦虑异常。
病急乱
郁述剑倒退数步,警惕又困惑地抬手护住肩膀。
……像是条突然被隔壁邻居摸脑袋忠诚大狼狗。
查理曼简直要气疯:“这就是你们给交代?”
“是啊。”单飞白理直气壮地反问,“所以人死没?”
查理曼张口结舌。
……他不记得宁灼有这俏身衣服。
某个想法刚过脑子,郁述剑肩膀就触电似抖。
他猛地摇摇脑袋,觉得自己定是疯。
那边,单飞白已经接通电话。
电话那边传来个熟悉且愤怒声音:“姓宁,你们到底在做什?”
单飞白带着点与生俱来浪劲儿,冲他眨眼:“好歹也算是你们合伙人,二老板,给个面子,啊。”
郁述剑抱着通讯器,不肯给。
二人僵持之际,宁灼从房间里探出半个身子,短促有力地命令郁述剑:“给他。”
郁述剑肢体马上做出响应,径直把通讯器递出去,可精神还处在迷茫状态:“……啊?”
宁灼并没有给郁述剑后续指示,下达命令后,就又重新掩好房门。
宁灼和金雪深有话要谈。
单飞白就偷偷摸块草莓味泡泡糖,跑到外面来放风。
谁想出门,他就撞见来找宁灼郁述剑。
郁述剑看到单飞白,下意识地站直身体,防备地用手指蹭下鼻尖。
他还不怎习惯和单飞白打交道。
本部武确死。
在查理曼把巨额费用转过去不到个小时后,他就死。
死因是本部亮看不下去儿子这活着,把人直接弄死在病床上。
换言之,有没有这五百万,本部武今天都会死!
在银槌市,钱就是人命。
单飞白轻快道:“做任务啊。”
查理曼顿顿,稍稍压下火气:“叫宁灼接!”
单飞白爽快道:“是他人。你跟说是样。”
闻言,郁述剑头皮又是麻,不可思议地看向单飞白。
单飞白却很是气定神闲,边接电话,边顺手用指背拂拂郁述剑右肩上块灰尘。
有人撑腰小狼嘚瑟地冲郁述剑耸肩。
……郁述剑本能地拳头硬。
然而,郁述剑盯着单飞白身上衣服,越看越眼熟。
他身上那件柔软、稍微起球白色居家款马甲,有点像是宁哥……
郁述剑又回忆起宁灼刚才身上那件黑色偏紧身、把他那把细细腰线恰到好处地掐出来马甲。
单飞白主动和他搭话:“找宁哥?”
郁述剑将嘴角抿作线,举举手上通讯器:“找宁哥。打七八次。”
话音未落,它又亮起红光,明灭,急促异常,如通讯器那边人心情。
单飞白对郁述剑伸出手来,上下晃晃,示意他将通讯器递给自己。
郁述剑往后缩步,显然是在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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