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顿,又补充道:“这个单,指派三哥帮做。”
宁灼挂掉通讯。
下秒,他把推开金雪深房门。
金雪深正在和于是非低声讨论着什,被突如其来门响声吓大跳。
于是非率先看到单飞白,见他重新出现,嘴角不由微微翘:“……飞白。”
他咂舌道:“五百万!查理曼不得被你逼疯啊。”
宁灼:“没想让他疯。想让他死。”
单飞白:“那们不去杀本部武?”
“杀。”宁灼拿起通讯器,“们今天不出门,尽快把这件事办。”
“们不出门,谁来做这件事?”
躲在门外不远处傅老大没想到自己被出卖得这快,弱弱探个头出来,小心笑道:“孩子说饿两天,刚刚还跟哭呢。”
宁灼捂住眼睛,觉得有点头痛:“你什时候知道他在这儿?”
傅老大双手背在身后:“就刚……”
宁灼看他。
傅老大马上改口:“昨天你把他抓进来时候就在呢。”
单飞白正在偷吃黄油面包时,小黑屋门被宁灼从外把推开。
宁灼:“……”
单飞白:“……”
宁灼快步上前,把刚被单飞白咬两口黄油面包把夺下,打量着上面刚咬出圈新鲜牙印。
牙口还挺好。
不知道是不是听过于是非造谣缘故,金雪深再看宁灼和单飞白同进同出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他飞快纠正自己跑偏思路,不大自然地咳嗽声,语气不善道:
宁灼平淡道:“找外包。”
单飞白好奇:“多少钱?”
宁灼:“免费。”
话罢,他刚拨出通讯就连通。
不等那边人开口,宁灼便平铺直叙地表达自己诉求:“‘调律师’,今天不去见你,你明白为什。看在们交情上,再送个情报:‘白盾’直属医院今天早上八点,有名接受全身改造病患紧急送医,送入是单人重症病房。监测下他生命体征,如果他死,及时告知,好跟客户反馈。就这件事。”
宁灼:“……不问为什把他关这儿?”
傅老大实话实说:“不知道。可是总不能不给吃饭吧。”
宁灼不能对傅老大发火。
他将两个小时前才被单飞白亲手解下腰带作领带状,转套在单飞白脖子上,随即从兜里掏出来串钥匙,直砸向单飞白:“滚出来,干活。”
在尾随宁灼去往金雪深办公室路上,单飞白边揉着手腕上被锁出来细细红痕,边快速解宁灼刚接新单子。
宁灼见他眨巴着眼睛,挺委屈样子,便就着他牙印咬口面包,又垂下手臂,问他:“哪儿来?”
单飞白赶快把嘴里面包咽下去,信口撒谎:“地里长出来。”
宁灼没带鞭子,随手解下腰带,在手指上缠圈,上面还带着温热体温。
他轻轻在单飞白脸上抽打两下。
单飞白马上老实,大声喊道:“傅老大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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