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尾随不被允许,单飞白开始提要求:“那要吃橘子。你带橘子给。”
宁灼:“……美得你。吃橘子。冬天橘子多贵你知道吗?”
单飞白理直气壮地反问:“跟着也不让,橘子也不给买,那不就是没人要又没人养小狗吗?”
宁灼:“……”
尽管心里清楚单飞
没想到,还没等宁灼联系“调律师”,“调律师”却主动联系他。
这还是他们相识以来第次。
这时,宁灼病已经好大半,虽然还是会咳嗽气喘,但好歹能自如行走。
宁灼便同意下来。
单飞白老大不乐意,边替宁灼准备外出衣服边嘟嘟囔囔:“今天有雨,不出去不行吗?”
他这动物样直觉,确够准。
“是。他没死。”
“直觉得那位朋友死得太蹊跷,所以托‘调律师’帮留意着。后来,查到他做过生物换脸记录,还在黑市里买全套正经身份证明。……现在,他在韦威公司做个小顾问,也算是过上有妻有子、有房有车幸福日子。”
“金雪深他知道吗?”
宁灼微欠欠身,调整坐姿:“不知道。但他需要知道。”
他个人命够硬,活下来。”
说到这里,宁灼稍顿顿,伸手压住胸口。
他被触动点昔年伤疤。
缓过那阵隐痛,宁灼继续说:“人死债不烂。金雪深既然没死,所有债就都落在他头上。他被送到器官黑市,被关在黑屋子里等配型。”
“他身体还挺结实,被关两年,能卖脏器都卖,勉强换套廉价维生,还是直没死。那些高利贷也知道他这样下去活不长,打算把他最后点利用价值榨干净,再把他处理掉。”
宁灼言简意赅:“不行。”
单飞白:“那带去。”
宁灼:“次只接待位。”
单飞白:“那在外面蹲着!等你捡回去。”
宁灼在脑内想象下小狗垮着张委屈脸蹲在落雨屋檐边,尾巴失落地扫扫模样,心情莫名愉悦起来,骂人时都带两分轻快:“滚。”
他之前不把自己计划告知唐凯唱,是因为唐凯唱懵懵懂懂,脑子里没长“仇恨”这根弦。
不告诉闵旻,是因为这事不动则已,动则是惊天动地,她哪怕稍有理智,都不会同意他们去涉险。
金雪深事情则不样。
他有权参与其中。
宁灼做个简单总结陈词:“等病好点,会再跟‘调律师’联系。”
“‘海娜’刚成立时候,傅老大还会偶尔出下任务。金雪深是他弄回来。傅老大又给他换套最好机械内脏,算是救他命。”
单飞白何等乖觉,见宁灼把金雪深过往对自己和盘托出,马上然。
下个有仇要报,是金雪深。
他将刚刚接收到信息简要分析遍,提炼出最大疑点:“他父母那个‘朋友’,是真死吗?”
宁灼瞄单飞白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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