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飞白竖起根手指,笑嘻嘻:“这就用点高科技作弊啦。在1到3号置物台凹槽附近绒布上都盖片‘变色龙’纸,在纸上用热敏墨印字——就是特邀嘉宾名字,平时看不出来,但受热后字迹会自动出现,颜色是褐色。”
“等搬桌子人都走,就拿着防风打火机偷偷在底
临走前,那人在这里彻底做番大扫除,抹除自己来过切痕迹,就连灰扑扑石头都被生生擦出反光。
哈迪迫不及待地问:“可这些学生都说,原来桌面上并没有提示那两个学生按顺序摆花字,这要怎说?总不会凭空冒出来吧?”
林檎想想:“这应该可以和另外个问题起解决。”
哈迪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跟不上林檎思路:“……什问题?”
林檎不答反问:“花在哪里?”
桌子在仓库里时,人名就已经写在桌布上,容易给人种微妙违和感。
可等到桌子摆好,也已经进入监控范围,单飞白再想要在上面写字,就做不到。
单飞白语气轻快:“所以啊,才躲在桌子下面。”
……
“什?”
没选你放炸弹桌子,你要怎办?”
“所以提前告诉他们呀。”单飞白俏皮地耸肩,“把桌子提前拉好,从仓库里找几个老旧号码牌,按想要顺序摆在上头。这提示,他们自己就知道该按顺序放桌子。”
对搬桌子人而言,这情景相当自然,并无不妥。
而且号码牌很旧,看上去并不体面。
所以,他们会非常自觉地把桌子按编号有序推出去时,把脏兮兮号码牌留在仓库。
贝尔抢着说:“在证物室。们把花都拆开,确定其他花里都没有炸药——”
林檎:“不要查炸药。要看花包装。”
……
宁灼这顿饭已经吃到尾声。
他问最后个问题:“炸弹是怎安装到花上?”
哈迪声音不可置信地提高:“……你说,那个犯人当时躲在桌子底下?”
林檎:“种猜想。”
他将桌子上所有绒面罩布掀开,露出底下石头和焊好横杠:“想要知道计划成没成功,躲在桌子下面知道得最清楚。”
林檎用手指轻轻抹下横杠,发现这本该是卫生死角地方处处干净,干净得异常。
——他愈发确定,几天前有人藏在这里。
单飞白比划下:“把压桌子石头搬出来,钻进去藏在第张桌子底下,就怕他们叛逆,不按顺序放桌子。要是这样,就马上取消计划,把炸弹带走,免得出事。”
说着,他微微笑起来,露出口雪白漂亮好牙齿:“不过学生就是听话,把桌子摆得挺顺心意。”
这样,单飞白第步计划就达成。
第二步,就是诱导两个学生,把花按照顺序摆放到台面上。
宁灼提出点疑点:“你要是提前把字写在绒布上,看上去会不自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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