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灼要出门趟。
单飞白闲来无事,又在旁替他着装出谋划策:“宁哥,手表和领带颜色不太搭,要不换块吧。”
宁灼领带是随手系休闲款——那是单飞白领带,带着点孔雀绿装饰花纹。
他没觉得自己这只戴惯机械表有什违和感,因此对单飞白递来孔雀石绿表眼不看:“不需要。”
单飞白也不
贝尔补充道:“们初步查下,桌上并没有火药残留。”
林檎察觉到个奇怪动词:“‘推’?”
哈迪点点头:“堆桌子仓库离这儿挺远,得出报告厅大楼门。这远,桌子下面不装轱辘,不好搬哪。”
林檎沉思片刻,又次客客气气地下达指令:“辛苦下,请些人把那些桌子推回来吧。”
哈迪和贝尔无奈地对视眼,统地变作苦瓜脸。
贝尔和哈迪跟在林檎后面,在这寒冷阴天冬日里活活走出身大汗。
“实地走访”这种事情,因为对监控惯性依赖,他们已经很久不做。
十之八九案子,有监控就能破。
剩下那十之二,大多数情况下也不是什不得大案要案,随便找个可疑人,把责任往他身上推,就差不多。
可在伦茨堡大学这种群英荟萃地点,他们老办法行不通,只能效仿走地鸡,老老实实又苦不堪言地尾随在林檎后面。
,校门西北角是个方便外人潜入点。
不过这也不值得惊讶。
大学本来就不是什牢不可破铜墙铁壁。
总有学生无师自通地开发出各种通向外面花花世界秘密小道,好在半夜出去游荡,享受破坏规则小小快乐。
外部人士可以通过观察校门西北角探头,从这里进出。
姓林可真能折腾!
他们忙这久,午餐都还没吃呢。
……
“海娜”基地里。
单飞白和宁灼对于林檎紧锣密鼓调查并不关心。
他们来到那日放置鲜花会议厅外。
林檎放眼看去,不免怔:“桌子呢?”
“搬走。”哈迪掏出手绢,苦着脸擦着满头满脸汗,“不过没什事,丢不。学生会人都把桌子推到仓库里去。”
爆炸发生时,上午庆典活动已经结束。
为避免庆典结束时人多手杂,与会人员出来时撞到空桌子,学生会工作人员在散场前,就将搬空花桌子运到仓库里。
内部人士则可以走小道。
当林檎凭着条腿走遍伦茨堡大学角角落落后,他越发确定:如果他是犯人,他也要选择伦茨堡大学作为自己动手主舞台。
这里监控存在大量死角,还有不少新更换上监控——那曾在此处老监控,必然是坏到修无可修地步。
这也就意味着,对于每个到访伦茨堡大学人,林檎就算再有本事,也没办法拼凑出他们完整行动线。
每个人都没有完备不在场证明,也就意味着每个人都是“清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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