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闻扶着闵旻去休息室休息,金雪深见事态并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地步,颗怦怦乱跳心也回归原位。
他走到于是非旁边,冷嘲道:“惹祸吧
闵旻注意到不知何时出现重刀,神情中出现丝波动:“……她来?”
宁灼将刀好好靠到侧墙壁上,只手搭在她肩上,并不正面回应她:“好好休息。”
事件罪魁祸首实际上相当无辜。
于是非攥着那两张“哥伦布”音乐厅票,小声道:“只是想请渡鸦先生看个戏。他在十六层,来找他。”
单飞白拿过他手里戏票,指尖点触在右上角。
女人:“没什。帮转达句对不住吧。因为,她又要被人说成是怪胎。”
宁灼:“她不介意。”
女人大姐姐样,推把宁灼脑袋:“你话真多。”
说罢,她探手到脑后,摸到个细小脑机接口,用拇指温柔地摩挲片刻,随即轻轻碰。
下秒,女人像是断电样,头向下垂下来,身体不受控地向前冲。
险环境里,合适吗?”
刚才看女人突然对宁灼抡刀,在场所有人心都提到嗓子眼里。
可如今听来,她非要等到主事人到来才肯开口理由,居然是兴师问罪——张嘴就是股“家旻旻很危险你要怎给个交代”家长式口吻。
不过这家长动辄舞刀,也算是野得新奇。
宁灼面不改色地答:“她是知情同意。她也是成年人。”
那是刚才神秘女人提及到很像“船徽”“哥伦布”音乐厅标志。
外围是个圆形木质船舵。
汹涌波涛上,托举着艘船,那船身是赤红,半浸没在海浪中,几乎要和海浪同化成团熊熊烈火,是那样充满野性朝气和美。
单飞白细心端详,若有所思片刻,揣进自己口袋:“没收。”
说完,他就头也不回地去追大踏步而去宁灼。
在躯体彻底失衡前,她右脚猛然探,稳住重心。
闵旻像是刚刚结束场午间小睡,迷茫地抬起头来。
她看清眼前人宁灼,不由怔:“你怎回来……?”
她开口,手上就松气力。
重刀斜斜向旁边倒去,被宁灼把抢握在手里。
女人摇摇头,放下刀来,重达四十斤刀锋落在地上,只发出极轻极轻声金铁碰撞声。
提到“旻旻”,她目色变得柔和几分:“她?傻大胆样,还是个孩子,从来不知道什叫害怕。”
宁灼不再去动她刀,语气平稳地询问这次她意外现身理由:“你这次没打招呼就出来,是因为看到‘哥伦布’音乐厅?”
女人遥遥望向虚空处某点,语气逐渐掺杂点怀念和温柔:“那个图标,和们那年设计船徽模样。还以为自己还在船上,砍人,又被人砍,时混乱,就出来。”
宁灼然地点头,并无意再深挖她伤疤:“有什要跟闵旻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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