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单飞白这种小崽子待在起久,自己都被他沾染上身无赖毛病。
……
好在距离他们出狱日子,已经所剩无几。
他们这次牢狱之旅是瞒着所有人,当然不会有“海娜”或者“磐桥”人来接应。
至于林檎,他最近忙得完全是不见人影。
宁灼从下掐住他脖子,并不使力,半认真半嘲弄道:“小强*犯料。是不是应该阉你啊。”
单飞白到底还是年轻,直推他肩膀,似乎是羞恼:“快让起来。”
他想起,宁灼偏偏不让他起。
他心情颇佳地弹他下:“说你输。”
单飞白咬着唇上破损地方,又探出舌尖轻舔记,才咬牙切齿地小声道:“……输。”
监狱暖气开得尚足,滚在地上二人额头都浮出层细碎薄汗。
单飞白从他身上撑起半个身子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。
宁灼不喜欢这样,个侧压,将上下倒置过来。
单飞白并不在意,又揽住他脖子,照他下巴轻啄口。
宁灼眉毛挑,刚要把这特殊攻击游戏持续下去,就感受到股异常热度。
去。
这样来,两个人是真正势均力敌起来。
单飞白格斗技巧脱胎于宁灼,对宁灼当然是解。
他不如宁灼凶蛮凌厉,但胜在力气不小,加上体型优势,倒是你来往,互有胜负。
宁灼自然不会放他好过,用锁绞让他陷入半窒息状态。
宁灼无心去见这位昔日老友,巴不得他和自己保持距离。
看到他没来,他也放松不少。
宁灼这才放他起身,目送着他逃也似进入盥洗室。
背靠着盥洗室门,单飞白抚摸自己唇角犹自带着血腥气伤痕,无声地笑起来,双笑眼得意地眯成小月牙。
外间宁灼则用手臂遮住眼睛,胸膛连连起伏之余,也觉出皮肤上被咬灼烧酥麻来。
他笑骂声:“幼稚。”
这是在批评他自己。
单飞白也察觉到不妙,原本还带点小得意表情顿时垮。
他不用费力低头,就能看到,自己确确实实起反应。
宁灼经历过次,也算是有经验。
这回,他不急不恼,只是调侃:“上次是背,这次是肚子。你就这喜欢顶?”
单飞白不吭声,窘住。
但单飞白会耍赖样地去咬、去亲、去舔宁灼前胸,只要他受不地略松开些,他就马上抓准时机,用手肘去敲宁灼肋骨,击不得,马上撤手,顺便将宁灼偏于单薄身躯抱锁在怀里,用双腿去交盘住他膝关节,死死绊住他,手掐住他腰,律动着上下摩挲。
他们骨骼、肌肉频繁碰触在起,带着让人心悸热度。
场小型战役下来,两边都挂彩。
只是这“彩”挂得格外微妙。
宁灼用牙齿咬破单飞白嘴唇和脖子,单飞白将他前胸咬出两个圆圆牙印,顺便将宁灼最敏感腰摸得滚烫发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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