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线后,单飞白托腮问道:“……说起来,为什唐小姐要给他起名叫唐凯唱呢?”
宁灼简短道:“不知道。”
单飞白自言自语地嘀咕阵,若有所思:“凯唱……凯……凯旋。”
回家去,路走。
不要难过,要路唱着胜利歌。
唐凯唱眨眨眼睛,困惑道:“……啊?”
唐凯唱对本部武这个“亲生父亲”,是真不在乎,也不解。
他对自己身世全然是糊涂,和本部武见面,也是他幼年事。
他连他长相都不记得。
在宁灼提示下,他检索本部武这个名字,发现网络上还是几年前他获罪入狱信息,就潦潦草草地应声“没”。
“他这样消失,是最好结局。不会影响到任何人,除他自己。”
宁灼反问:“您是希望他尸体公之于众呢?还是希望他就这消失在银槌市?”
查理曼沉默片刻,不再继续对话:“这是们最后次通话。”
随后,他主动挂断通讯。
单飞白在旁晃着脚:“客户满意度调查怎样?”
。
比如查理曼先生。
此时,“白盾”派来人正忙着没收违禁物品,车车地往外拉。
宁灼通讯器相比之下实在过于普通。
而且他只有这样物品,还藏匿得不错,压根没被发现。
相比之下,他有更在乎事情。
“宁哥,你什时候回来?”他小声问,“想吃好吃。傅老大擀面条没你好吃。”
宁灼冷淡道:“等着。”
“啊。”唐凯唱小动物样垂头丧气,弱弱道,“想宁哥。”
宁灼垂下眼睛:“很快。”
宁灼答:“不敢不满意。”
放下和查理曼通讯,宁灼又打个电话给唐凯唱。
他开口就问:“……看见吗?”
留守“海娜”唐凯唱听到他这样问自己,有些迷茫:“看见什?”
宁灼:“本部武失踪消息。”
查理曼主动打来通讯,开门见山道:“听说他消失?”
“嗯。”宁灼说,“会有人处理掉他。”
……不过现在应该还没死。
本部武还要在那活地狱里苟活段时间……大概。
查理曼语气并不是十分信任:“怎能确定他真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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