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灼听他话说得又皮又贱,抬起手来,有心去把他头发往后撸把。
单飞白也注意到他动作,以为他是要推自己下去。
他改用玩笑口吻:“……哎,宁哥,是不是入戏太深?”
宁灼想到刚才盥洗室里幕,心脏微微动,眉心也凝起来。
他刚才那番撒娇卖痴,是装,是入戏?
宁灼:“……请他抱?”
单飞白咬牙切齿:“你推开他啊。”
宁灼:“你管得着?”
单飞白把脸往宁灼胸口不管不顾地枕:“管得着!今天买你,两万块呢。他没掏钱就抱,还要吃苹果!”
难得看到单飞白幼稚耍赖样子,宁灼感觉很新鲜。
当着林檎面,宁灼忍。
毕竟上次宁灼和林檎通话时,召唤本部武去唱歌广播声毫无预警地响起,是单飞白凑上去喘声,才成功解围。
在林檎面前做戏必须得做足全套。
等林檎走,宁灼直接返过身去,把单飞白路拖拉到病床边。
谁想,不等宁灼问他,单飞白反倒先发难。
檎脸都涨红,悄悄把苹果放回去。
他和宁灼多年没见面,再见时又是在这样复杂情况下,时间情绪有些难以自抑。
林檎也知道自己当着人家有夫之夫面前搂搂抱抱是有失分寸,偏偏单飞白还脸哀怨地望着他,仿佛他真是处心积虑来撬墙角。
这些年来,林檎面对任何人都游刃有余,许久没有被奚落得这样落花流水过,以最快速度离开病房,去纠集四散队员。
林檎思路相当清晰:本部武今天经历场不成功刺杀,他要会龟缩在监狱某处,坚守不出,要……
宁灼莫名觉得不爽,用膝盖把他顶开,话音也转冷:“你自己清楚就好。”
他追着林檎脚步,道走出去。
而病床上单飞白侧身望着宁灼离开方向,两条长腿搭在床侧,跷跷,嘴角也快乐地弯起来。
……宁哥好像很希
小时候单飞白也没这样过,在他面前装得人模狗样,口个宁哥,叫得甜甜,可从没撒过这种疯。
宁灼把双手交叠压在脑后:“那你想怎样?”
单飞白:“你拍拍,就不生气。”
宁灼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脸生气:“你属狗?”
单飞白:“管属猫属狗属鸡属鸭,你拍他就不乐意。”
他也伸手抓住宁灼前领。
两个人撕撕扯扯结果,就是起摔上病床。
单飞白在上,直盯着宁灼:“们是共犯,有些事是不是要商量着来啊?”
单飞白分量不轻,宁灼双手抵在他腰际,颇感莫名其妙:“什事没跟你商量?”
单飞白:“他抱你!”
为躲避危险,他会离开。
这就说明,关于第监狱高级监狱区传闻是真。
监狱是公共厕所,犯人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。
那,九月三十日那天晚上,是不是也是样情形?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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