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囚牢路上,单飞白和宁灼并肩而行,
单飞白压低声音,确保没有第三人听到他声音:“哥,这和们计划好像不样。”
宁灼头也不偏下:“你怕?”
单飞白笑:“才不。还挺刺激。”
宁灼上下打量他,发现他神情真挚,不像是在说假话,很满意地在心里点头。
他好好相处。不经过允许,别再干蠢事。”
本部武把今天事情又细细回想遍,又揪住件事:“对,打听下,白天那个‘白盾’警察找,到底有什事情。”
金虎殷勤地“哎”声,却没怎把最后那句吩咐听入耳。
他还想着刚才本部武那句话。
奇怪。
回到房间,从口袋里取出静音通讯器,宁灼发现金雪深已经连call他五次。
宁灼没有理会,仰面躺在床上,用手背挡住眼睛。
到目前为止,偶有波折,还算顺利。
接下来如何发展,就要看林檎他有没有本事。
金虎先前还策划着要把花盆事件栽给宁灼,让他吃不兜着走。
可直到本部武亲口说要弄死宁灼,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多少痛快感觉。
金虎说不清那种隐隐不舒服来源于哪里,昏头涨脑地走出病房门,才恍然大悟:
——妈,这不就是宁灼说贱骨头吗?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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