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打破枢核,它就不会再运作,也不可能再爆破。
不过,他这枪,也有可能直接打破他体内储存炸药,连带宁灼起化为团熊熊烈火。
他心里宛如油煎,心却奇稳无比。
来不及,赌运气,赌命吧。
随着声枪响,仿生人身躯被打得向前纵,直接把宁灼压在下面。
可那仿生人没有任何痛感。
他又泥鳅样地缠上来,八爪鱼样缠缚住宁灼。
咫尺之距地方,宁灼耳畔响起尖细冰冷机械读秒声。
那声音隔着五十米距离,尖刺样,也狠狠刺入单飞白鼓膜。
热血轰轰然涌上单飞白头脸。
在如烟花样枪火声里,单飞白端着狙击枪,打枪,换处,在废弃高楼间小鹿样奔跑穿梭,任凭排排子弹打字机样哒哒哒追着自己扫,打得水泥横飞、瓷片飞溅。
他趁着那边弹匣清空、自动续补那点空隙,准确回身,发子弹,精准狙中自动火力点进弹匣。
对方当即哑火。
单飞白在枪林弹雨余韵里吹声口哨,挺得意。
他从窗侧探头下望,刚巧看到宁灼腿把个仿生人拦腰扫下卡车,随即灵活地扑地滚,掐住仿生人摔得扭曲脖子,把他往旁侧海里丢去。
单飞白也没能和宁灼说上两句话。
押送过程,不出意外地出意外。
联合健康当然不会允许侵占他们利益仿制药在市场上流通。
制造商狡兔三窟,偷偷藏匿起来。
运药这条“明线”,自然而然成为联合健康重点打击对象。
好消息是它并没有爆炸。
坏消息是它也没有停止。
而且,单飞白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单飞白把两条腿都迈出窗外,坐在水泥窗台边,双脚悬空,心如止水,对准仿生人
可当单飞白刚刚端起枪,身后便乍然响起脚掌碾压沙土细响。
——有人来。
单飞白不在乎。
他瞄准仿生人后侧左胸开枪。
他知道自己在赌。
海里响起落水声下秒,嗵声,那片海水就沉闷地爆裂开来,溅起丈高水花。
——爆破型仿生人。
宁灼距离爆炸点不远,被冲击波冲得倒退两步、堪堪稳住重心时,双铁钳样双臂从后猛地扑来,将宁灼抱个满怀。
又个爆破型仿生人。
宁灼反应迅速,右手甩,径直轰烂身后人半条胳膊,获得点挣脱空隙。
那边是抱杀儆百心思来,要是打痛他们,让银槌市雇佣兵再也不敢接运送仿制药单子。
两边见面,并不说话,直接进入死斗。
这场恶斗发生在处海港老码头。
原来住户都迁走,还有没迁走流浪者,在枪声响起时,也都惊弓之鸟样就近缩入地下室。
对方知道他们有狙击手,大手笔地提前安排个自动火力点,通过红外扫描,无差别追踪附近高楼上切生命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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