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也俯下身,回礼。
于是非想和他谈谈,以加深对“海娜”解,可在打过招呼后,傅老大转身就走,他甚至没来得及出声叫他句。
于是非站住脚,回头望向身后。
金雪深早已走得无影无踪。
再往前看,傅老大也没踪影。
……说,但完全没说。
于是非困惑地走出房门,对上同样是头雾水金雪深。
金雪深刚和他目光交接,便冷淡地哼声,掉头就走。
于是非在脑中检索二十七年来所有记录,确定自己没有和渡鸦先生打过交道,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。
……明明自己上次打劫那队人对他敌意都没有那重。
话出口,宁灼没反应,于是非点点头,门外金雪深则是讶异。
他以为姓单小子是靠自家雄厚家底笼络住“磐桥”人心,没想到他居然是铁腕压制型。
对比之下,宁灼还挺可爱。
刚冒出这个念头,金雪深就在心里默不作声地给自己耳光。
于是非收起掌上笔记本,问道:“飞白,你们要去哪里?”
不要。和他们呆在个房间里喘不过气。”
于是非很大方地探身出来邀请他:“渡鸦先生,请进来吧。可以不喘气。”
金雪深毫不客气:“滚。”
金雪深和于是非性情截然不同。
他脾气急,性子烈,但同时又拿得稳、把得住,所以经常自顾自把自己气成河豚,但行为还是往理智方向靠拢。
于是非向来情绪稳定。
可以说,自从他被制造出来、睁开眼睛那瞬间,他就没有着急生气过。
现在被晾在这里,他也
于是非面上困惑更重,转身,却遥遥地和道视线对上。
东侧走廊尽头,站着个男人,相貌普通清秀,明澈双眼里泛着淡淡波光,直直望着他,但目光里内容相当复杂。
……似乎是在寻找什人影子。
于是非眨眨眼,知道他就是那个名不见经传“海娜”首领傅老大。
他礼貌地躬身。
听到这种叫法,宁灼似笑非笑地看单飞白眼。
……“飞白”。
他和他下属关系还挺亲密。
单飞白这时也扭过头来,正好和宁灼目光对上。
他笑嘻嘻:“们俩去做坏事。”
他人不进去,耳朵始终是竖着。
宁灼也不要求他进来,平静地继续做出交代:“好好看家。没指望你们兄友弟恭深情厚谊,所以不用你们费那个心思去装。但是谁要是敢动手,不管是哪方占理,等回来,只找你们两个说话。”
于是非看眼单飞白。
单飞白正坐在宁灼桌子角,把玩着个三角形笔架,闻言抬头,表情还是俏皮轻松:
“老于,你有数。这段时间不在,要大家安分守己。平时你们怎样都行,但碰见事情,说你们该怎做,你们就要怎做。别忘们之间刚刚出个背叛阿范,要是再有什变动,别怪草木皆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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