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24个小时里发生切,是他多年酝酿准备结果。
而在更远将来,他有更多事情去做。
他必须要去积蓄精力。
不过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“应付单飞白”这件事上耗费太大心力,宁灼总感觉已经有很多个小时没有看到那让他痛苦、来自家人幻觉。
宁灼走上前去,解除颈环“束缚”模式,却并没有取下。
听话听音,宁灼不是傻瓜。
他瞧着单飞白:“你不仅要留下,还要‘磐桥’也留在‘海娜’?”
单飞白理直气壮:“来都来嘛。在这里,他们哪都不会去。”
宁灼顿觉头痛。
暂时养着个单飞白已经是麻烦至极,还要收容心护着他“磐桥”,还不知道要有多少烦心事。
单飞白眼珠黑白分明、瞬不瞬地看宁灼很久,才慢慢浮出苦笑,露出个不大高兴小梨涡:“宁哥,这狠啊。”
“磐桥”是他心血,宁灼太清楚要怎捅他刀子,才能痛彻心扉。
他轻声细语地将软刀子刀刀递过去:“你想保住你手下命,不想让‘磐桥’背上什贩卖人口、贩卖电子d品名声,就把‘磐桥’散吧。”
宁灼讨厌“磐桥”,点也不带掩饰。
对“磐桥”当初到底是怎打出响亮名号缘由,宁灼可是记忆犹新。
备不时之需。
在明港路76号,他也顺走两颗用来待客薄荷糖。
……糖纸上自然有“调律师”标识。
“有事。正好要跟你说呢。”
趁着这个机会,宁灼口齿清晰,开诚布公:“想点办法,让‘白盾’以为偷他们监控公放,是你‘磐桥’。”
他调整到“控制”模式。
钢铁颈圈把单飞白脖子密密包围起来。
点猩红光芒在单飞白
妈,都杀算。
在宁灼想得青筋,bao跳时,单飞白又开始犯贱。
“对,宁哥还可以杀啊。”他颇有信心地歪脑袋,“‘磐桥’大半还在外头呢。死,两家开战,‘白盾’看戏。这也是宁哥计划吗。”
宁灼没回嘴,身体轻轻打个晃。
他知道自己身体和精神状态在连轴转下已经到崩溃临界点,已经无法再撑下去。
他状似无意地伸手扳扳肩膀,仿佛那里积蓄着点经年隐痛。
就像是风湿,平时不显山不露水,但只要发作起来,就叫人忍不住咬牙切齿。
另边,单飞白沮丧并没有持续太久。
在宁灼出神这段时间,他已经迅速整理好思路。
“‘磐桥’不能散。”他思路清晰,先下好定论,“盘散沙,更不好保命。”
这回,轮到单飞白愣住。
薄荷糖在他温暖口腔里自然融化,那点沁人冷,想必直透到他脑子里去。
单飞白不蠢,绝对知道这背后代表着什。
宁灼不出手则已,出手就帮他得罪“白盾”这个警察机构。
今后,“磐桥”日子绝不会好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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