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……”宁灼轻描淡写,“他当年战成名,不也是踩着爬上去吗?”
这是在问,是不是需要栽赃给别人,混淆下视听。
需要话,就是另外价钱。
“要。”
宁灼想想,却出声推翻秒前定论:“……不要。”
经过番沉默思索,他慢慢说:“要这个视频,最后官方调查结果是从‘磐桥’单飞白内线网上发出来。”
宁灼递给他枚磁盘:“把这段视频插入市内所有公共屏幕。”
“调律师”:“多长时间?”
宁灼:“45秒。”
“调律师”:“你知道银槌市有几万块屏幕吧?”
宁灼:“知道。”
宁灼翻个白眼。
这个神经病说话就这个调调。
他是被保姆人格照顾着上个人格,宁灼十三岁时候,他也刚好是差不多年纪。
大概是因为当时昏迷自己抢走保姆人格照顾疼惜,他小心眼得塌糊涂,从那时候起,就喜欢和宁灼摽着干。
以前,傅老大还把他们二人针锋相对当成打情骂俏,很有意撮合下他们。
……不要?”
宁灼直截当:“对,不要,滚。”
新来“调律师”:“还就是。不服你滚。”
宁灼转头就走。
“调律师”:“好,改主意,滚回来吧。”
“……操。你好毒啊。”
因为工作原因,“调律师”耳听八方,知道这城市里无数恩怨情仇。
他感叹:“你就这恨他吗?”
宁灼沉默。
半晌后,宁灼说:“谁都知道和他不死不休。‘磐桥’得罪‘白盾’,和‘磐桥’作对这多年就能得到‘白盾’信任。要这个信任。”
“调律师”:“哦,那没事。价钱照惯例给你八折。”
宁灼:“已经给你。”
“调律师”指尖在箱身上打转:“什时候要放?”
宁灼:“个小时后。”
“调律师”毫无异议:“要做得干干净净吗?”
毕竟“调律师”是他朋友。
肥水不流外人田。
结果这人张嘴就吐不出象牙:“怎可能和宁灼在起?是他爹啊。”
拌嘴完毕,回到正题。
“调律师”先收他钱,点也不点,懒懒地托住下巴:“什事?”
宁灼头也不回。
“调律师”:“哎哎哎哎。”
他周身凝成实体数据原地坍塌,又迅速出现在宁灼身前:“多久没见?自打上次接你单,办完,过七个月,你连句谢谢都不跟说?”
宁灼:“你总不会直在等吧?”
“调律师”冷笑:“等你说句谢谢,哪里就等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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