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张张口,却不知道能说些什,只能目送着宁灼消失在走廊那边。
话哽在喉咙里,时间太久,只能化作声轻飘飘叹息。
……
宁灼来到停车场。
但有人比他先到。
有时候,闵旻觉得他简直是个丧失痛觉怪物。
宁灼说:“哦,没打算去休息,先去搜搜那辆开回来车。”
闵旻勃然大怒:“——几个小时没睡?!盼着自己早死是吧?行呀,以后有病睇兽医,唔使揾(别来找)——”
在闵旻越来越走形骂声里,宁灼没言声,个转身,张被严重砍伤脸迎面向他贴过来。
他就站在宁灼面前,脸上被斧子砍出血口还在往下滴血。
那时“罗森”说什来着?
“……他呀。”
“没事,你不用在乎他。”
他哪里来自信?或者说,他掌握些秘密情报?
“罗森”这个B级公民,条连地下世界规则都不太解宠物狗,从哪里掌握连自己都不知道情报?
场,就是单飞白和某人打斗时引发火灾。
在警察赶来路上,单飞白被打断脊骨,射穿头颅,脸也没毁,尸体还是热。
这来,警察和“磐桥”人必然会想:
有谁这恨单飞白?
长安区又是谁地盘?
刚才在走廊上打扫卫生、怎看怎像个
宁灼知道这是幻觉。
他幻觉里父亲总是这样,从不会辱骂他,只是顶着这样张血淋淋脸,用谴责又悲伤眼光看他。
宁灼绕过这个鲜血淋漓幻觉,惯性地认错:“对不起,爸爸。”
闵旻以为他是在对自己说话:“……不治就是不治!你叫妈也没有用呀!”
话出口,闵旻才察觉不对。
可惜他手头线索有限,最多只能推测到这里。
比如他就想不通,单飞白得罪什人,和人结下什样深仇大恨,才要让他在烈火和重伤中熬着,连个痛快都迟迟不肯给他?
结束思考,宁灼站起身来,稳得连个晃也不打:“联系‘磐桥’,打他们公线,告诉他们,姓单在这里。让他们戒严结束之后来‘海娜’。明明白白告诉他们,最多来三个人,多不放行;敢带武器来,让唐凯唱别客气,直接把他们扫死在安检通道里。”
看他起身,闵旻满怀欣慰:“早点去休息。手臂明天放你房间门口。你想要A9敏捷型还是A3战斗型?”
宁灼今天佩戴A-16型义肢是日常款,生物传感功能相当敏锐,虽然不如正常手臂样神经富集,但手臂被炸断痛楚也至少是正常水准半。
到时候,不管警察怎想,这盆脏水是稳稳泼到“海娜”和宁灼身上。
琢磨过味儿来,闵旻喃喃道:“妈。够毒。”
宁灼撑过眼前飞蚊阵阵眩晕,直起腰来。
他还有件事没有告诉闵旻。
那位“罗森”先生和自己交易时,自己提到运送“货物”会途径单飞白地盘,有可能会有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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