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样爱,和他想要又似乎不样。
江舫不再说话,只是专心地抚摸他。
他撑着头,发丝不受发圈束缚,只勾在耳后,随着他细微动作,如丝绸样滑顺头发沿着耳廓滑落到他颊侧。
他并不急着去挽
南舟早就对自己身份有所猜想,因此并不惊讶。
他想想,总算理解江舫在列车上看清自己面容后态度骤然变化。
南舟有些歉疚,说:“可是第次见你。”
江舫撑着头,月光盐霜似落进来,在他睫毛上覆上层光。
他用恒定速度抚摸着他眉尾,下又下,动作轻和。
房间内仅有这张大床,而近距离接触时,南舟发现,江舫身上有点诱人奶油香气,但不知来源。
这若有若无地勾起南舟还未消散食欲,让他愈发精神,毫无困意地将胳膊垫在脑下,专心听他讲述。
江舫在讲过他在射箭俱乐部里用合成弓射靶乐趣后,微妙地顿顿,放缓声调:
“和任何人都没有说过关于自己事情。”
“真奇怪,不知道为什会和你说这多。”
研人类机会,自然不会轻易放过。
在他安心品尝甜点时,江舫靠在床畔,面用南舟毛巾擦头发,面把自己切对他和盘托出。
他童年,他过往,他经历。
江舫和人谈话时很讲技巧,不只味顾影自怜。
关于自己痛苦,他讲得点到即止,却勾人回味。他重点,多数是分享他人生见闻。
“没关系。”江舫说,“你不来,可以来见你,遍可以,两遍可以,三千遍也无所谓。”
南舟接受他暧昧抚摸和好意,并且丝毫不讨厌。
即使在他童年时期,他亲人也没有这样温情旖旎地触碰过他。
南舟是渴望爱,不过因为得不到,他就把这份渴望藏进心里,不去困扰自己。
现在,他似乎得到。
南舟听得出来,这是实话。
他说:“是。可们今天才见面。”
江舫抬起手指,大胆地描摹起南舟眉尾来:“不是。已经见过你很多回。”
南舟顿时生出无穷好奇来:“什时候呢?”
江舫语气更加轻,落在人耳中,路能酥到心里去:“在部漫画里。你陪着长大,度过很多时光,是直想见,又没能谋面朋友。”
那恰好是片南舟见所未见、闻所未闻新世界,他自然是百般好奇,也顺理成章地开始将“江舫”这个人放在心上。
江舫在不疾不徐地讲述时,目光始终不曾离开南舟,神情坦荡而不下流,情感却相当丰沛,像是燃着把火,落在他脸上时,不自觉带着温度。
今天自己身上角角落落都被他看遍,南舟不觉得有什可矜持,干脆坦然地任他打量。
听故事本来就下饭,江舫给泡芙精致而有限,恰好在南舟意犹未尽时,盘子空。
他简单洗漱番,和江舫起上同张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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