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树光正在气头上,又见这闷葫芦居然开口,马上反唇相讥道:“怎,你不是男人啊?”
邵明哲:“不是。”
曹树光烦透他跟爆豆似个字个字往外蹦说话方式,正要再发火——
邵
南舟自然没有什顾虑。
他上前两步,问道:“怎?”
曹树光拉过南舟,唧唧哝哝地跟他埋怨:“他就是个神经病!”
南舟看他揪着自己衣角,有点诧异他为什能这自来熟。
曹树光忿忿道:“跟媳妇在附近对付着吃口饭,想回来休息时候,在走廊里正好碰见他出来。媳妇就是好奇,问他他手直藏在口袋里,到底是在藏什——你们看他偷偷摸摸那样儿,谁不知道他身上藏东西啊——谁知道他跟疯似,把把媳妇推倒。”
在简单洗漱过后,他们再次踏上旅程。
他们去家刚开不久农场里玩整天,喂羊驼和绵羊,骑矮脚马,又面对着片湖光山色,自己动手,做出顿美味烧烤。
至于苏查拉夜市,完全不在他们今日旅行计划范围之内。
当他们结束天旅行,返回旅馆,将车钥匙奉还给老板女儿后,刚上楼,就意外地看到邵明哲和曹树光正在旅馆走廊里,剑拔弩张地对峙着。
这天是个彻头彻尾大晴天,最高温度在32度。
黑苍苍天色,像是想不通究竟发生什。
江舫看他样子,有点想笑,摸摸他鼻尖,才唤回他点神志:“不去清理下吗?”
南舟晕头晕脑:“嗯。”
江舫绅士地为他打开车门,将人牵去附近公用洗手间,在南舟打理自己时,找间空置洗手间,以最快速度解决自己问题。
结束后,他又把发呆南舟牵回来。
他越说越气,回头怒指邵明哲:“你不道歉不准走啊!”
南舟:“马小姐呢?”
曹树光不假思索:“让她回房去。这是男人之间事情。要是打起来,难道还让她看着?”
听到这句话,邵明哲抬眼看向曹树光。
他说:“不是。”
即使现在夕阳西下,气温也有25、6度左右。
这更加凸显出邵明哲那身与热带格格不入装束有多怪异。
此刻,邵明哲全副武装地靠墙而站,唯露在外面眼睛,正冷冷注视着卷起毛边走廊旧地毯。
不远处就站着怒气冲冲曹树光。
李银航见气氛走向有些不对,便站在原地没有动。
南舟今晚第次这样蒙受奇异精神冲击,被安置下来后,由于大脑片空白,茫茫然只觉得舒服,索性放弃思索,蜷着腿睡着。
他不知道,在自己睡着后,江舫放肆地注视着他面容,许久过后才睡去。
三人鼠睡得异常香甜,直到第二天早上十点才醒。
经历那样体验,南舟也不觉得特别尴尬。
只是他脑子里好像长根弦,没有当着李银航面提及昨晚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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