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,南舟又思索阵,精炼地用四个字概括出自己需求:“……交流学习。”
是他们???
他们怎还没死?
他们怎可能在无凭无靠海洋里活下来?
颂帕未开口,心就先虚下来,牙关格格发抖:“你们——”
他为施降、涂抹在坛子上血,现在成他软肋。
只有均匀呼吸声。
颂帕:“谁?”
……仍然没有任何回声。
颂帕不耐烦,正要按下挂机键,他突然听到那边人毫无预警地轻笑声:“哈。”
颂帕心中紧,把手机重新抵在耳边:“——是谁?”
如果这个年轻降头师借机对自己实施残忍血降……
他努力平定下自己慌乱心神,竭力用淡然语气,试图稳住他们:“你们,到底想要什?”
电话那头窸窣地响阵。
紧接着,南舟清冷声音在彼端响起:“你不要紧张。想要看看你降头。”
江舫用英语为他翻译遍。
那人用是英文,笑音很是悦耳:“你居然留你真实手机号?”
颂帕攥紧手机,不自觉挺直脊背,心中不祥预感水涨船高:“你——”
“你亲手把你骨灰坛送到们这里。”江舫说,“这也太客气。”
他举着南舟捞出坛子,细细端详:“……上面,还有你血呢。”
颂帕脑子轰然声充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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