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要说:
猫猫,bao言:为什你要蹭可以,亲你就需要商量?
他们凭什听个客人话?
表演第二次,神秘感和效果肯定大打折扣。
他置若罔闻,在黑暗里翻着白眼,走回降头师身侧,打算把用废蛋壳丢掉。
南舟也没有继续追根究底,只是坐在幢幢鬼火样黑暗里,嘴唇无声地开合,在自己大腿上静静写画着什。
司仪走到放垃圾托盘前,习惯性地打算把两半鸡蛋壳捏碎再扔。
……和着蛋液、漂浮在水面上,满满都是针。
起码上百根针,就这样无端出现在生鸡蛋内。
她想象着这些针如果神鬼不觉地出现在自己脑袋里,会是怎样幅画面。
司仪用中文别扭地说出这种降头术学名:“这是,‘针降’。”
他端着铜盆,将这诡异奇迹展览给其他观众看。
南舟眉头抬。
他感觉掌心鸡蛋重量增加。
这并非他错觉。
在降头师停止诵念后,司仪又用铜盆捧出盆清水,示意南舟将鸡蛋放进去。
原本生鸡蛋,居然和熟鸡蛋样,晃晃悠悠地沉底。
任何影响。
当平安咒轮番下达过后,降头师表演正式开始。
他让司仪取出打鸡蛋,就近点南舟,让他随便挑选只。
鸡蛋大小致,都是普通鸡蛋。
南舟上手掂量后,择只后,降头师让他捧在手心,用草灰在鸡蛋上画个松树形状长符,随即干瘪嘴唇再次开合,快速吐出意义不明文字。
他掌心合。
在蛋壳发出咔嚓声碎裂声时,他却差点痛叫出声来。
他捂住自己手,在黑暗里咬牙切齿。
要不是不敢太失态,怕惊到降神,他恐怕要大骂出声。
——蛋壳里什时候还留根针?
所到之处,无不引起阵小声、满怀惊叹欢呼。
当然也有人质疑,觉得南舟和降头师是伙,是联合作局蒙他们托儿。
可这质疑声还没有传播开来,他们就听见那个托儿发声。
“对不起,没太看清楚。”南舟说,“能再来次吗。”
司仪是能听懂中文,但他没打算理会南舟。
司仪非常满意南舟眼里浮现出困惑。
在冷白烛光下,他将这枚蛋捞起,磕在铜盆边缘,做菜似将蛋打匀在清水里。
但蛋壳破碎后,流出来不只是蛋液。
里头有片银亮亮东西,在烛光和水光中煌煌地散着寒光。
等李银航看清那是什东西后,头皮登时跳跳地发起麻。
南舟盯着降头师干瘪嘴唇蠕动时幅度,神情认真。
降头师也未曾见过这仔细地观摩降法仪式宾客,不自觉便提起气,将那些符文念得清晰、准确又快速。
李银航感觉身体渐冷。
……随着这咒法布施开来后,这帐篷里就仿佛进入什东西。
某种诡异邪祟,在步步欺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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