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南舟在脑内把那段场景复习完毕,江舫就翻身坐起,抱抱南舟,拉起被子披在他肩膀上,将他身体大部分皮肤遮挡起来,没头没脑地道声谢,旋即迈步下床,再次向洗手间走去。
南舟裹着被子,在后面道:“不用客气。”
江舫走得太急,险些绊在门槛上。
……
江舫任由莲蓬头里喷洒下冰水在灼烧四肢间流淌,帮助大脑降温,更好思考。
他态度认真地回吻记,又碰碰他额头。
这就算是道过晚安。
可他正要躺回原处,回撤指尖就碰到点火烫。
南舟低头看去,顿时然:“啊。”
尽管不止次看到江舫这个样子,但每次看到那规模,南舟都很觉新奇。
“哈。”江舫轻笑声,用来掩饰自己跳得愈发激烈心,“你知道什是喜欢吗?”
南舟肯定道:“知道。”
“抱着你时候,有生殖冲动,还想和你繁衍后代。”他直率道,“这就是喜欢。”
江舫身体燥热,把心火静静燃烧,渐具燎原之势。
他故作镇静:“书里说?”
欢和谎言和盘托出,不亚于让他当众活体解剖自己心。
江舫对“坦露自己”这件事,仍然怀有药石难医不安。
南舟显然是接受他说辞,郑重道:“以后不能这样。”
江舫笑答:“是,以后不轻浮,只有你个朋友,再没有别人。”
南舟说:“不是说这个。”
他和易水歌不同。
易水歌思维特异,再加上和谢相玉关系特异,这两重叠加起来,让他即使知道他们日常在被外人偷窥,也毫无心理压力。
而江舫没有把南舟展示给所有人看兴趣。
魅魔事件,实际上已经越过他底线。
要不是想给那些在背后玩弄他们人找点事做,江舫也不至于这样繁琐地开启场
本来撤身欲走南舟又回到他身上。
他上床时候就脱下西装裤,浑身上下只有件略长白衬衫稍作遮挡。
在月光下烁烁泛着金色腿环摩擦过江舫皮肤,触感微凉。
南舟低头研究番,把微长头发别到耳后,审慎地观察并问道:“需要帮助吗?”
就像江舫在99人赛帮助自己时样……
南舟摸摸心脏,诚实道:“不是。是身体告诉。”
江舫心脏猛跳着,回过身去,吻下南舟脸颊。
他用无奈隐忍口吻讨饶:“好,们睡觉。”
南舟也不是定要江舫现在就给他个态度。
因为他确信江舫喜欢自己,所以点儿也不着急。
江舫:“嗯?”
南舟手顺着他腰际滑过,落在他看似随意地搭放在床单上手指……
“为什不说呢。”南舟说,“你难过,你害怕,你想要有朋友喜欢你,又害怕被朋友喜欢。”
他摸到江舫掌下带有细微皱褶床单,探手替他抹平。
“你跟说,听着,不笑话你。因为知道你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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