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将右手拇指放
为
只是刺激大脑，让它产生它无法凭借外部器官而产生孤独、恐惧、性欲等种种情感。
……从而让它更加成熟，更加美味？
当李银航浑身发冷时，小房间中央缓缓浮现出
个简单操作台。
上面只有个血红色感应盘，和个扬声器。
扬声器里传来
机械人声。
但是人工培育大脑，只能为它人为地注入海量知识，并提供饱足感。
更复杂情绪信息，是无法凭空捏造。
这必然会导致大脑持续萎缩，影响“品控”。
结合眼前境况，南舟淡淡地得出结论：“所以，这些大脑需要外部刺激。”
他仿佛点也不觉得自己所说话，暗含多
令人毛骨悚然意义：“
们，就是那个‘外部刺激’。”
李银航：“……嗯。”
如果把这里比喻成养猪场，切就都目然。
对面饲箱里泡着，是小猪，或是发育不成熟猪。
它们还不达标，需要持续补充新营养。
而南舟他们目前所处饲箱，是带有质检功能，能判断出放入其中大脑，是否是被饲养到已经可以出售高级货。
摄取营养，就安静下来。
不多时，1920号饲箱外侧就自动浮现出字样。
“名称：饲箱1921号”
“规格：90cmX90cmX90cm标准款饲箱”
“级别：普通级”
“是否交付任务？”
南舟与江舫、李银航对视番，由南舟答声“是”。
内里传来愉快声音。
只是这种愉快，带着种公式化、虚假热情。
“谢谢12号、19号、27号‘清道夫’为【脑侵】工厂做出杰出贡献。正是因为你们不懈努力，【脑侵】工厂生意才能蒸蒸日上。”
听南舟话，再回想他们走来路，李银航不由得毛孔紧缩，冷汗倒流。
他们在副本里设定，难道是这家大脑养殖基地……员工？
而且，应该是最底层那种员工。
幕后设计者，通过给大脑划分区域，设计个个别开生面童话游戏场。
他们这些玩家作为员工，进入游戏，路探索、搏杀、玩命……
这也就可以解释，为什他们所处这只大脑，之前直处于无休止咀嚼状态，中途却安静过次。
它大概也像刚才那颗脑子，被捞出来过次，放到新饲箱里，看看品相，看是否达到出售标准。
但和平常养猪不同，大脑是种精细食物。
想也知道，想要这种人工繁育大脑发育成熟，不是件容易事。
理论上说，大脑各个部位、各个功能区，需要均衡发育，才更美味。
“食品成熟度：30%”
这个成熟度显然不能令人满意。
于是，它再次被摇臂依样挖出来，重新送回对面充斥着暗红色营养液饲箱之中。
目睹这幕后，南舟老师小课堂也开课。
他问李银航：“想通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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