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当那杯苹果酒下肚时,股热意就从南舟小腹蒸腾而上。
喝完琴师酒,南舟还想去拿被耳钉男随手放在卡座黑曜石桌上酒瓶。
然而,他指尖还未能触及酒瓶,身体便失控地向前倾斜而去。
极度晕眩袭上他心尖。
让人酥麻发痒热气沿着血管汩汩涌动,迅速充斥每根毛细血管,让他脸快速涨红。
他对这个人解无限趋近于空白。
他更像绘在自己手腕上那个蝶蛹,吐出黑色且柔软丝线,圈圈将自己慢条斯理地包裹在内,不许自己接触到点点光和温暖。
琴师似乎还想让他不要再追问,试图转移话题:“别想,你嘴唇都干裂。喝点酒,度数不高。”
南舟固执地望着他。
琴师拿他点办法都没有,笑着摊手:“好好好,这样吧,们玩个游戏。——你想解多少,就喝多少。”
耳钉男:“……”
其他队友纷纷大笑起来。
这段小插曲过,他们又热热闹闹地组织玩起桌游。
而南舟也受到耳钉男话启发。
在短暂赌气后,他想弄明白,为什琴师会拒绝他。
舟肩膀:“们要做辈子队友!”
南舟:“噢。”
耳钉男豪情万丈:“就教会你说脏话开始!”
南舟:“为什?”
耳钉男:“朋友,不问为什!”
他沾染点透明酒液嘴唇张张,难得地有些慌张无措:
这是……怎?
作者有话要说:
舫哥:谢邀,这辈子都不会有爱情
猫猫生气.jpg
南舟望他片刻,果然乖乖端起盛满琥珀色酒液酒杯,饮而尽。
琴师笑微微。
他本以为自己计划达成。
谁料,南舟上手夺过他手中生命之水,凑在唇边,同样快速地饮而尽。
白色酒液从他嘴角滑落,滴在他衬衫领口,划出道略显旖旎水痕。
他还是想好好解决这个问题。
琴师坐在远离他们卡座外围,品着新点杯生命之水,遥遥看着那些热闹互动。
南舟挪到他身侧,开门发问:“……为什?”
琴师笑问:“南同学为什问题会这多?”
南舟:“因为不解你。”
南舟:“们不是……”
还没等他纠正过来耳钉男叫法,耳钉男就狠狠握拳,对着空气骂出声:“操他妈!”
南舟:“嗯。”
耳钉男:“……‘嗯’是几个意思?”
南舟:“就是赞同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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