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师却主动略过这个问题,避而不谈。
他说:“如果想要话,可以给你画个啊。”
很快,琴师从仓库里找出支黑色马克笔,拉过他左手,在他手腕处描画起来。
手腕处皮肤很是敏感。
在湿润笔端摩擦下,有种冰凉异样感。
于是,江舫适时打断南舟,好分散自己注意力:“你进来时候在看那个DJ。为什?”
南舟:“在看他手。”……上面刺青。
江舫依言回头,看向DJ有力挥舞劲瘦小臂。
江舫很快辨识出品种:“是蓝闪蝶。”
他问南舟:“你也想要吗?”
他想,大概是自己太久不喝酒。
“僵尸”酒劲上来得也太快点。
……人和NPC?
别开玩笑。
个最终要离开,要死在这里。
南舟很喜欢别人这样安静听他说话样子。
这让他感觉自己不是孤独。
大概是因为对琴师说话过多原因,南舟觉得自己嘴唇和咽喉干渴症状愈发严重。
他开始期待起那杯未到苹果酒来。
……
人说出三句台词其中之?”
南舟:“可她要你心……”
南舟:“啊。”
南舟:“懂,这是比喻。”
琴师愣,大笑出声。
南舟静静注视着他下垂银色蝎子辫,心脏下下地搏动,相当有力。
那种介于熟悉与陌生间感觉,让他抑制不住地心跳加速,想要偷偷窥探
……
与此同时,南舟微微抿住唇。
他只是觉得这东西熟悉,稍感好奇而已。
“建议不要,很疼,需要用带墨小针针针刺出来。”琴师对他举举杯,“免费建议,亲身实践。”
南舟问:“你哪里有刺青吗?”
另个,则注定永久留在这里。
既然没有结果,又何必要谈开始?
江舫理智明确告诉他,只是考虑这件事可能性,就已经足够愚蠢。
更何况,母亲疯狂执迷形影,时隔多年,仍会出现在江舫梦里,历历在目。
他是疯才会再去尝试那癌痛样要命“爱”。
在江舫梦境里,他也在认真聆听南舟话。
或者说,他在边品酒,边看着南舟开开合合唇。
大概是灯光原因,在和他白得生光皮肤强烈对比之下,南舟嘴唇未免过于红,让人疑心他是不是偷偷涂什。
意识到自己居然想伸手抚摸南舟唇畔时,江舫心尖颤。
股掺杂着不可置信可笑感浮上他心头。
他笑起来很好看,而且还会笑着揉他头:“南同学,你脑袋里到底装什,能告诉吗?”
这种感觉对南舟来说很陌生,也有点新奇。
南舟乖乖给他rua脑袋,同时认真回答:“是大脑。里面共分四个部分……”
接下来,他为琴师详细讲解大脑结构。
而琴师显然也是个绘画和解剖学爱好者,并不打断他,而是由得他点点讲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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