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南舟是反打劫他们道具人,也是最后救他们性命人。
他温和道:“早上好。”
南舟拿着面包:“……”
……这句话早上不是说过吗。
随着李银航苏醒,这点小插曲很快被南舟抛诸脑后。
昨晚事情过后,谢相玉去向更加不明。
他衬衣纽扣系得丝不苟,衬衣平整,领带端正,皮带扣在最后个扣,腰线被勾勒出个相当完美弧度。
他就是“衣冠楚楚”鲜活写照。
南舟直视着他眼睛:“你在叫吗?”
江舫正动手将银发撩到后面,露出光洁额头。
闻言,他动作不禁顿:“是吗。”
但在他动手倒蜜时,突然隐隐听到什。
他停下动作,侧耳细听。
南舟听到,把略哑、带着微微喘音声音在叫自己名字:“南舟……”
那声音调子、语气,和平时实在不大样。
因此南舟花点工夫,才听出那是江舫声音。
唧地趴到他身上要吃,南舟才缓过劲儿来,拿出昨天在超市里买槐花蜜,倒小木匙,看它抱着木勺子舔得如痴如醉。
南舟不知道是,在仅仅与他墙之隔地方,江舫背靠着浴室墙壁,单手撑靠住侧墙壁,另手发力握住规整皮带扣。
他草草套上衬衫,领口边缘还松松垮垮地挂着昨天没来得及解开黑色领带。
江舫将领带末端咬在口中,任凭唾液将小片缎面领带染出深色。
细碎汗水在他颈部闪着薄光,随着下下无意义吞咽动作而细微晃动。
南舟也不是特别关心他在哪里。
上午,他们又和孙国境三人组见面。
经过江舫亲身打击,孙国境总算打消去“纸金”搏搏念头。
他们准备去“锈都”,找个便宜地方,大吃顿,再好好睡上三天三夜,再作其他打算。
眼看就要告别,以后恐怕也没有再见可能,三人组心情不无复杂和惆怅。
……声音这大吗。
南舟肯定道:“是。”
江舫目光落到他被吮得还带着点光泽食指指甲,嘴角轻翘翘:“啊,是。叫南老师确有事。”
南舟:“什……”
江舫往前迈出步,将头低下点,绅士地亲吻南舟额头。
就在他个愣神时,晶莹透明槐花蜜慢慢溢出面包,即将从边缘滴落。
南舟用指尖接住连丝滴落蜜糖,顺势喂到口中。
他拿着面包,起身走到盥洗室门口,轻敲敲门:“舫哥?”
不多时,江舫从里面拉开门。
他头发已经被重新梳理过,温驯地披在肩上。
即使在这种时候,完美主义发作江舫也不允许自己裤子狼狈地掉到膝盖以下。
他俯下身去,握住皮带扣手指关节微微发白。
然而无论怎样加快速度,他还是无法消解浓郁热意。
投喂过南极星后,南舟也拿出昨天买吐司。
他准备倒些蜂蜜上去,做个夹心面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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