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脚蹬翻桌案,仗剑闯至阶前,扯起破锣似嗓子,吼道:“迎战——”
其实已不必他赘言,短短几瞬,战火已烈烈地将整座山燃烧起来。
周望背上双刀被四周杀声感
他将那蠕虫似佝偻在地上人把捞起,咆哮道:“什意思?谁进来?”
那弟子头破血流地哭道:“徐行之,孟重光……还有曲驰……对,还有人,许多人,穿着四门衣裳……”
“慌什?!”褚堡主对着他失魂落魄脸叫嚷,又摇撼着他衣领,逼问道,“他们闯到哪层?探察哨呢?不是在前日已叫他们延伸到二百里开外吗?如此多人来袭,他们是做什吃?”
弟子颤抖成片风中树叶:“他们,他们没有闯关……他们不是从外头来……”
褚堡主脑中轰然声,所有条理与思绪被夷为平地,甚至时间没能听懂弟子究竟在说些什。
笑过后却平添几分伤感,听着酒液咕嘟嘟沸腾声,垂下眼眸:“若那独子还在,此时定要争杯酒来喝。”
褚堡主无子,很不能理解伍堡主突如其来伤怀,但即使是他这种冷心冷肠,也晓得伍堡主儿子名字已载入史册,他横死,掀开魔道反制四门历史。
褚堡主坚信,这段历史会继续书写下去,这些陈年旧人反扑,不过是垂垂老矣困兽抵死反抗罢,只需熬过这段,他们势头减弱,无力为继,自是会再度式微下去。
思及此,褚堡主咧开嘴:“这仇放在如今来报也不晚!当初灭清凉谷,如今大可把这些来犯之敌再灭遍,们……”
话音未落,褚堡主突然听得外面人声嘈杂,渐成鼎沸之势,不由得皱眉头:“这群人嘁嘁喳喳地吵嚷些什?”
“什叫‘不是从外头来’?”褚堡主喃喃,“他们还能从地里挖上来不成?”
弟子哭叫着:“弟子来自原阳殿……他们是从西,西麓来,悄无声息地就摸上来。弟子只跟那个姓孟天妖打个照面,他挥挥袖子,原阳殿便塌,弟子是从废墟里挣出条命……”
“山防呢?啊?山防那里为何点讯息都没有传来?”
弟子哭着摇头,他已被天降神兵吓破胆子,身体疲软着味朝下滑去。
外围毫无示警,这事实叫褚堡主颗心忽忽悠悠地沉入暗无天日深潭里去。
转瞬间,苍天震动,如有道雷霆横击山峦,把整座山都摇撼起来!
伍堡主大吃惊:“怎?”
他起身来,正欲开门查探,名魔道弟子便驭起灵力,没头苍蝇似头撞进大殿里来。顶着满头鲜血,他蜷着身子,伏在冷硬地上,失声惨叫着:“堡主!堡主……他们打进来!”
本来尚能安坐褚堡主霍然起身,失足踢翻还没烧沸酒炉:“什?!”
炉子倾翻,烧得发白银丝炭滚落地,像是颗颗小型人头,他双大脚蹬蹬地碾过炭火,把其中几颗踩作四散飞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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