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之在床上躺会儿,就听得外头起风声,把毗邻家小店帘幡吹得匝匝乱响,很快,黄豆大雨滴便落下来,丝毫没有春雨矜贵如油架势。
徐行之不经意抬目,竟发现孟重光惯常带在身侧储物戒指被脱下来放在床头小桌上。
……方才二人行那云雨之事时,孟重光怕擦着刮着他,便取下来。
这便意味着,孟重光回来时怕是没有伞遮雨。
思及此,徐行之迅速翻身起床,简单打理下自己,取伞,便朝外走去。
孟重光坐在他腿上,伸手兜揽住他颈部,指腹缓缓抚摸着徐行之脸颊,昵然道:“师兄在别处动动嘴皮子,重光更高兴。”
“哎,哎。”徐行之拿沾着杏子果汁手指去戳他腰,“先让吃完……”
孟重光却不给他机会,这小东西最擅耳鬓厮磨,不是伏在他怀里撩拨似深呼浅吸,便是凑在他耳边呐呐地说着些天真又下流甜言蜜语,轻而易举地便能磨得徐行之浑身无力,在石凳上坐不住,腿软腰软地直往下滑。
孟重光索性拉着他起坐在地上,继续亲吻着他。
衣衫纷纷堕地,撒地茶花白。
把干果往孟重光方向推推:“给你剥,吃吧。”
孟重光却并不接:“师兄怎那喜欢和那群孩子混在起,都不着家。”
徐行之笑话他:“你行不行啊?就是群孩子而已。”
孟醋缸说:“以前也是孩子。”
徐行之:“……”
这风起得快,雨也落得突兀,街道上行人如蚁,要迅速交汇到能暂且躲避屋檐下,交碰着触角议论着这见鬼天气,要狼狈窜逃在街上,指望着鼓作气归入巢中。
徐行之记得镇中有两家卖醪糟,其中家在东镇口,是老字号
因为眼看天色逼近夜晚,孟重光怕徐行之身体浸寒气,便收敛许多,在天温刚刚转低时便终止动作,把徐行之抱入房中床榻上,自己也躺倒在他身边,腻软着要徐行之摸头发摸耳朵,舒服得不想睁眼。
徐行之也不知怎,与他翻覆过场后,突然很想吃醪糟。
他撑着酸得厉害腰刚想要起来,便被孟重光眼疾手快地按下:“师兄,想要什?重光帮你拿。”
徐行之把自己想法讲,孟重光便浅浅笑,于他浓密云发间落下轻轻吻:“师兄,去买。你好生躺着便是。”
为着他乍然起兴,孟重光乖乖穿整好衣衫,捏着钱袋跑出去。
“师兄从小时候就待那好,害现在片刻也离不开师兄。”孟醋缸倒打耙本领现如今是越来越强,“重光得看好师兄,免得师兄又被人喜欢去。”
徐行之笑:“傻话。”
看徐行之神色如常,孟重光不着痕迹地松口气。
放松下来后,孟重光有意无意地试探问道:“师兄成日里都和他们说些什呀。”
“有个孩子家里是开干果小店。”徐行之坦然道:“师兄动动嘴皮子,给你挣点小零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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