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在他后背靠脊柱中央,原本烙下银环蛇印伤处
徐行之只知自己背上有陈年银环蛇印伤口,以往他从不示人,这回突然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,徐行之心知会引起不小波澜,但却没想到众弟子竟像是见鬼似,对着他指指点点。
他茫然回转过身,将目光对准周北南他们。
……出什事儿?
他未曾想到,周北南、曲驰与温雪尘三人竟是样,面色煞白地紧盯着他,仿佛……看到什不得怪物。
“清静君”抖去身狼狈又肮脏碎冰,回过半张脸,在徐行之看不见地方,勾出个叫人膝头发软邪笑。
徐行之蹲踞在他肩膀上,左手持拿匕首,抵住他因为中计气恼而鼓凸出来颈脉。
他朗声笑道:“师父,承让。”
眼见徐行之转瞬间扭转局势,方才还提心吊胆元如昼才有些许欢颜,周北南他们也勉强松口气。
温雪尘低声道:“似乎有些奇怪。”
周北南也表示赞同:“清静君……”
饶是行动如风,也无法在做好斩杀敌手准备时移动身躯,猝然被泼个正着。
那难闻液体顺着他头脸汩汩涌下,他抬手抹,嗅到指间气味,便瞬间变颜色。
……松油?
他胆敢用这东西来羞辱自己?
不,他难道是要用火?
从刚才起就对师兄种种反常举动心生不安广府君,在瞧清徐行之身上痕迹后,立时明白,师兄今日为何要对徐行之痛下杀手!
他声断喝:“徐行之,跪下!!”
徐行之莫名其妙,但师门之命他向来不会违拗,便在擂台之上单膝下拜:“师叔,方才弟子也是情非得已,不是故意折辱师父……”
广府君咬着牙齿,字字饱含怒意:“徐行之,问你,你背上是什?!”
徐行之看不见自己后背此时是怎样番光景。
他才说出这三个字来,便听擂台上传来声尖锐衣帛撕裂之声。
清静君竟在已明确落败境况下,出其不意地再度驱动元婴灵压!
徐行之未曾防备,身体被逼得倒飞而出,落于擂台上,又倒退数步,以曲跪之姿方才止住退势。
然而他上衣生生在灵压逼迫之下四散炸裂开来,露出宽窄适宜、遒劲漂亮上身。
眼见此景,底下弟子轰然声炸开锅。
刚冒出这念头,他便本能地调集灵力,在掌中掐上道水诀,以备不时之需。
他抬头望,发现徐行之果然在擂台对角侧凝神掐诀,但他血迹斑驳脸颊上露出那抹笑容,怎看怎莫名。
转瞬间,他身上松油便受徐行之念诀,起些动静,但却并未如他想象中燃烧起来,而是将他身上被细雨及松油沾湿地方,都冻结成寸厚寒冰!
“清静君”头脸处被松油泼个正着,凝结霜冻让他视线变得片模糊,当他刚用灵力震碎那该死冰块时,便觉右肩沉。
旋即,道寒凉横陈在他颈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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