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之想,在师父这种温吞和顺人眼里,这世上
说到此处,清静君打个哈欠,懒洋洋下垂眼里透出点薄红泪意来:“近来总是这样困倦,大概是春困吧。”
徐行之毫不客气地:“是师父饮酒过甚。恕弟子直言啊,师父这般贪恋凡间之味,何时能修得‘无为’至境,羽化登仙?不如早些戒酒吧。”
清静君略有委屈之色:“戒酒,那活着还有什意思。”
徐行之:“……”
行行行,您是师父,您最大。
“为您调理下经脉?”
清静君温柔地抚抚他头发:“师父知道该如何照料自己。”
“行之这不是心疼师父吗?”徐行之笑道,“再说,师父当真知道如何照顾自己吗?半月前,您跑去后山饮酒,连醉六日,流连山间,人影都瞧不见,吓得广府君带去搜山,您都不记得?”
“喝醉后事情怎能记得?”清静君好脾气地笑,“……小灯怎样?”
徐行之噎:“师父……”
发过训诫,广府君便拂袖离去。
清静君朝他青松似背影望过去,待他走远,才收回视线,慢吞吞下台阶,朝仍跪在地上徐行之伸出手来。
徐行之故意把自己手交过去。
清静君抿唇浅笑:“给带来酒呢。”
徐行之轻咳声,立起膝,将自己储物戒指从指上捋下,拉过清静君手,给他戴上。
清静君又道:“再说,不想成仙。”
“为何?”
清静君温柔笑道:“行之还小。师父走,谁来照顾行之呢。”
徐行之简直哭笑不得:“得得,师父,又不是重光,都这大,还要人照顾着。您这话啊可千万别叫师叔听见,不然他必定把您这多年不飞升事儿都记在头上。”
清静君笑,慢吞吞地回护广府君:“……溪云没有那无理取闹吧。”
清静君轻戳下他额头,温软道:“你身上酒气是魔道里百年以上纯酿白酒香,当师父闻不出来吗。”
徐行之乐:“小灯还行。自从进得元婴期后,在魔道中便没人再敢欺辱于他。”
清静君软声道:“可能不那简单吧。他在四门之中长大,四门之人再如何待他,也不至于当真伤他害他。以后你多去魔道总坛那里看看他,好教他心里好过些。”
徐行之故意调侃他:“师父是想多饮些纯酿吧。”
“更好酒也喝过。”清静君道,“这酒既然是小灯送来,左右是个心意。喝他酒,也好叫他知道,无论他走到哪里,至少在风陵还有个家。”
他抬目笑道:“师父应该清楚怎用吧。”
清静君把右手摊开,任他为自己戴上戒指,另手则缓缓抚过徐行之脑袋。
清静君掩藏在流云袖下皮肤白得透明,还有些奇怪青红淤痕,似是有巨力抓握过。
徐行之只望上眼便皱起眉:“师父,您最近身体无事吧?”
清静君安慰他道:“只是有些多眠多梦,无需挂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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