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将袍子扯下,转身便想把徐行之扑倒好好教训下他,孰料他还没能做出第个动作,便被眼前幕惊得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——徐行之颈上不知何时已被道银链层层交缠起来,口中横咬着枝花,内里衣衫未整,露出几
元如昼心思灵慧,自是知道孟重光在别扭什,但她也不是什省油灯,故意摸摸盛开在鬓边花瓣,朗声道:“觉得挺合适。多谢师兄。”
孟重光气得脸色煞白,元如昼走,他便掉头走开来,绕进山洞里条小岔路中,背对着徐行之蹲坐在洞穴深处。
徐行之哭笑不得地跟上去:“……朵花而已,本来也不是做给你,你心眼儿怎这小。”
孟重光不吭声。
徐行之走到他身边蹲下,推他后背:“哎,真生气啦?”
元如昼不明所以地走过来,徐行之从掌心翻出那朵花簪来,眉眼间尽是温煦笑意:“喏。”
元如昼毕竟是女子,眼见到这样漂亮簪花便喜欢得很:“是送给吗?”
“也不全是。”这花簪确是为元如昼做,但徐行之怕她不肯收受,便开玩笑道,“要给你,要给阿望,总之是要奖励给早起乖孩子。”
元如昼用她那只细瘦骨手接过花来:“师兄还是把当孩子哄。”
大抵是因为梧桐缘故,徐行之确是把元如昼当孩子和妹妹来疼宠:“戴上。让师兄看看好不好看。”
兄。”
这区区二字里所含浓郁情意将徐行之耳廓染上抹绯红:“作甚?”
“想叫声。”孟重光躺下却不安分,眼睛转来转去,早就发现那支花簪,嘴角便堆起灿烂笑意来,“师兄手真巧。”
徐行之戳他脑门儿:“眼睛闭上,好好休息。”
“把眼睛闭上,师兄亲手把花给戴上好不好?”孟重光厚脸皮地讨要他礼物。
孟重光哭唧唧:“气死。”
徐行之下笑出声来。
孟重光哀怨地看向徐行之,忿忿道:“……也只有你敢这气。”
徐行之没再出声,把原本披在肩上孟重光外袍解下,抛在他脑袋上。
还以为徐行之会继续哄自己孟重光:“……”
元如昼笑:“师兄,现在这副模样,哪里还有什好看不好看。”
徐行之啧声:“胡说什呢。快戴上。”
赤花翠枝确与那头青丝碧发相配。徐行之赞道:“好看。”
旁孟重光酸溜溜道:“元师姐,你戴这个不合适。”
徐行之对元如昼使个眼色,示意别和他计较。
谁料徐行之却道:“……谁说这花是送给你?”
孟重光骨碌爬起来,逼视着徐行之:“那是给谁?”
徐行之觉得好笑:“你怎会以为这是给你做?这是女孩子佩戴,你戴朵花像话吗?”
也是巧合,徐行之话音刚落到此处,便听元如昼清澈声音打身后传来:“师兄和孟师弟醒得好早啊。”
徐行之笑道:“如昼,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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