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发现自己能够自主支配躯体,他才确定,自己又回来。
此处不是几人寄居断崖下钟乳石洞,而是座颇具规模殿堂。周遭装饰均以石饰为主,荷花状小石香炉中散发着阵阵残烟,抔香草已经烧尽,只剩几根草芯还在镂空花纹里吐息着红光。
此处是南狸宫殿,徐行之在叶补衣记忆中看
徐行之只觉得这般亲昵实在背德,耳朵又被孟重光吹得灼热,但腔怒意在意识到发泄对象是孟重光时,又瞬时软化几分:“重光,不可如此,你是……”
“师兄,重光喜欢你。”
徐行之如遭雷击,从他现在被强迫角度,只能用余光看到孟重光耳尖。
他便定定瞪着孟重光轮廓极美耳朵,怀疑自己是醉酒后出现幻觉。
孟重光似是看透徐行之心思,喃喃着“喜欢你”,声声,如同南屏晚钟,撞入徐行之耳中,震耳欲聋。
层无能为力薄怒:“重光……别闹,师兄身上着实没力气,别再逗弄师兄。”
孟重光闻言含笑,张开唇,缓缓用齿关叼咬住徐行之脖颈,吸吮着那滚动不休喉结。
异样触感令徐行之险些叫出声来,但他在喊叫出声前,陡然想起件事情。
——周北南三人下榻别馆客居距离他寝殿并不远。
是而他迅速把即将出口喊声压缩起来,变成声隐忍沙哑低吟:“不许——呃嗯!”
徐行之之前从未有过此类心思,时竟是失语失神,由得孟重光在他耳边浅笑低语:“他已不在。不会再放过师兄。……师兄,你早晚是。”
那双唇几经辗转,再次落在徐行之唇上,细细摩挲片刻,便猛然狂,bao起来,他下唇被拉扯着咬好几口,留下甜美齿痕,随即,片细腻温软再次探入他口中,前前后后,直把徐行之搅得低喘连连,额角被汗水濡湿,几缕发丝凌乱又狼狈地垂下,紧贴于鬓角。
绸缪束薪,三星在天。今夕何夕,见此良人。
……徐行之猛然翻身坐起。
初睁眼时,瞧见雕镂成流云状床栏,徐行之还以为自己仍在原主记忆之中。
徐行之微弱反抗似乎非常令孟重光喜悦,他将绑着发带指腕下压,徐行之头皮刺痛,只能被摆出被强迫姿态,把脆弱脖颈露出,任君采撷。
他嗅到股植物淡香,绝不是院中弥漫梅香,而是种清冽天然味道。
徐行之被酒液烧灼得发麻脑袋里隐隐轰鸣着,羞恼难言,他想把孟重光推开,手脚却意外地酥软如烂泥,再不听他使唤。
“……师兄,好嫉妒啊。”孟重光终于罢口,嘴唇沿着他颈项弧线路摩挲到徐行之耳根底下,把声声低喃和着热风推入徐行之耳中,“师兄总是拿九枝灯师兄比早入门四年事来说,重光不服气。”
他继续道:“……以前做梦也想不到世上会有师兄这样好人。若知道,定然早早寻来,与师兄日日相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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