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之身上肌肉练得极漂亮,又薄又结实,腰却精瘦精瘦,臂便能环抱过来。
见九枝灯和徐行之搂搂抱抱,动作那般亲密,孟重光立时后悔,往回冲几步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门在自己眼前合上。
他气恼地拍几下门,却发现门上被九枝灯施加灵力,若非同样动用灵力是绝打不开。
而按照常理,孟重光与九枝灯灵力相距甚远,根本无法破门。
孟重光在门口盘桓几圈,脸色难看至极。
徐行之伸手抱住孟重光后颈,哄小猫似捏捏:“师兄那时候吼你,生师兄气?”
“是生师兄气。”孟重光脸色煞白,“师兄明明只要说上句非道之人不是,广府君何至于气恼至此?你分明就是不忍心九枝灯被师叔责骂,你……”
“叫师兄。”徐行之略略皱眉,“九枝灯是你师兄。你这样连名带姓叫他,太不像话。”
孟重光心里本就对九枝灯介怀不已,又听徐行之这说,顿时露出不可置信目光:“……师兄,你为他说不像话?”
徐行之语塞:“……”
眼。”
孟重光却难得没有被徐行之逗笑,端着铜盘进门来:“重光给师兄上药。”
“嗬,这多药。”徐行之光着上身走上前,取瓶,放在手里细细端详,“……这瓶子好认,是清凉谷。这瓶是丹阳峰,看这花纹就知道。他们都有心。”
孟重光咬牙:“打师兄,还来充好人,这算什?”
他看着徐行之那道延伸到肩膀伤疤,轻声道:“真恨不得杀他们。”
九枝灯把徐行之抱至床上,安置好后,揭开药瓶,将药油倒在手心,又把手往复搓热,细致地为他上药。
徐行之把虚汗遍布脸颊压在床上,皱眉忍疼,言不发。
徐行之既不说话,寡言九枝灯自然不会多说些什,但他显然是有话想要讲,多次欲言又止模样看得徐行之都觉得有些好笑。
他虚软着声音道:“小灯,想说什尽管说。”
九枝灯忍
孟重光把药盘往徐行之怀里推,撒腿就跑。
徐行之拔腿追出几步,才到门口才觉出后背疼痛,扶住门框摇摇欲坠时,恰好靠入人怀抱中。
孟重光本来就把步子放得很慢,下门口台阶就不动,只等徐行之出来,谁料想九枝灯会从半路杀出,将差点摔倒徐行之揽进怀里。
九枝灯脸色也不好看:“师兄,你身上伤得严重,扶你进去。”
徐行之冷汗盈额,半句话也说不出来,被九枝灯环住腰身,送回房间。
徐行之愕然,抬眼与孟重光视线相碰时,陡然心惊瞬。
但很快,那叫徐行之心脏抽紧目光便被层盈盈眼泪软化下来。
孟重光咬着唇,细声道:“师兄……”
徐行之立即心软不已,把刚才孟重光眼中掠而过狠厉杀意抛之脑后:“哭什,都没哭。”
孟重光躲开徐行之手,带着软绵绵哭腔赌气道:“……没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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