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调解不成,周北南在旁打个圆场:“师伯,师叔,晚辈有个妥善处理此事办法,不知可否提提?”
荣昌君压抑着火气:“……你说便是。”
周北南说:“徐行之动手剃发,其情可谅,
程顶脸都绿:“……”
徐行之咳声:“……是。”
“是什是?!”广府君拍案而起,“师兄,您再这般优容下去,哪天他非招惹出大事端来不可!”
清静君啧声,捏捏鼻梁,小声嘀咕道:“……就是不想罚行之行不行,你们好烦啊。”
荣昌君简直是不可置信:“……清静君,您说什?”
不等荣昌君应承下来,从刚才起就直在旁边安静地搓捻衣袖清静君便插话:“……不大好吧。”
荣昌君:“……清静君有何看法?”
“认为,这件事情责任该是对半拆分,不能全怪行之人。”清静君腔调如往常样放得很软很慢,“行之他也是为同门弟子出气,冲动些,不至于让他退出天榜之比。再说,同样是犯规矩,程顶还能参与天榜之比,行之却不能参与,行之他多委屈啊。”
广府君忍无可忍:“师兄,徐行之他不是十二岁小孩子!若不是您直纵容他,他也不会做出这种羞辱道友恶事!”
清静君无辜道:“哪里有纵容他呢。”
好。您说可是这样?”
说完,他还对荣昌君笑笑。
荣昌君:“……”
旁听周北南羡慕地看眼徐行之,不说话。
徐行之得个蒲团,跪在上面,听荣昌君义愤填膺地把事情前因后果又讲述遍。
广府君个倒噎,只能将说教暂止,转而打起圆场:“荣昌君,师兄他来前喝过酒,神志不清,并非此意,请不要误会。”
清静君叹声,语调还有几分委屈:“算,师弟要罚便罚吧,不管。”
广府君不防从天而降口锅,分辩道:“这怎是要罚?”
清静君立即打蛇随棍上,道:“师弟,就知道你也舍不得。”
广府君:“……”
广府君:“……出这等事,进门后您训都不肯训诫句,这还不叫纵容?”
清静君想想也是有理,便朝向徐行之,语调温吞如水地训道:“行之,你以后做事前该多加思量才是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毁伤不得,要是实在气不过,你悄悄打他顿便是,何必要这般闹得不可收场。”
荣昌君:“……”
广府君:“……”
周北南:“……”
末,他不满道:“剃发之耻,实难容忍!此事出,定然传遍四门乃至整个道门,应天川弟子以后还怎做人?”
广府君狠狠瞪徐行之眼,又转向荣昌君:“您想要如何处置?”
荣昌君客气把:“请二位来,就是想商量出个合适处置之法。”
话是如此说,荣昌君目光却直放在广府君身上。
广府君干脆道:“徐行之当众致歉,并退出今次天榜之比。您看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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