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之老脸忍不住红,咳嗽声打断他:“好,别再说。……那黄山月人呢?”
“黄山月?”孟重光这回怔怔,再开口时,腔调便不大对劲,“……师兄果然是招女子喜欢啊,短短时间,已经知道她名字。关于她师兄还晓得什?并说吧?”
徐行之:“……她是风陵山人。你刚才见到她,难道没认出来?”
孟重光倒真没什反应:“风陵山里只知有师兄,其他人都不认识。再说,是她先下手要伤师兄。不管她是什人,哪怕她是风陵山山主,也要取她性命。”
听他意思,黄山月是已经死。
从刚才起孟重光就乖得没话说,但这并不代表徐行之就不会盘问他。
徐行之问:“……你是怎找到这里来?”
孟重光替徐行之梳理头发手指顿。
徐行之正以为他又要撒谎时,他撩开徐行之头发,在他脖颈上轻轻点:“在师兄这里埋设点灵力。师兄走到哪里,都有根线连着重光。”
徐行之背过身去,撩起长发,果然从铜镜窥见自己后颈上点朱红,在隐隐透着微光。
崭新。
徐行之本以为这是孟重光,但他穿上后,却觉得除亵裤稍有宽松外,衣裤都非常合身。
孟重光眼睛亮亮:“师兄还是穿这身最好看。”
徐行之拉拉衣襟,又回身看看后摆长度,心里已经有几分计较:“挺好。……对,这是衣服吧?”
孟重光睁眼说瞎话:“。”
尽管这女人把自己掳来欲行不轨,但听到她死讯,徐行之心里却并无快意。
他低头搓捻着衣角,心中仍有心事。
自他入蛮荒后便怪梦不止,起先他以为是自己忧思过度,才春宵连连,惹得身体不适,可就在他中那春药,辗转难受时,那突然冒出来束缚住自己手脚藤蔓,竟和自己梦中怪藤触感相差无几。
每次他做梦时,都有孟重光在卧榻旁酣睡,而这次
……然而那玩意儿形状却有些不对,徐行之怎看都觉得那是用嘴唇吸吮出来痕迹。
他晃晃脑袋。
被那女子□□调弄,他现在怎满脑子都是那些见不得人阴私之事。
徐行之又问:“那后来是如何……”
“是帮师兄解决。”孟重光声调软绵绵,听起来还有点懵懂和害羞,“师兄憋着对身体也实在不好。重光冒犯师兄,罪该万死,不过……师兄看起来好像很舒服样子,……”
徐行之敏锐地指出:“只有亵裤是你吧。”
孟重光没想到徐行之眼就能识破,张好看脸涨得通红,低头剥指甲,沉默不语。
猜对徐行之却并没有很开心,尤其是裆部宽松感,对个男人来说简直是再直白不过嘲讽。
……不过算,只要干净,穿谁亵裤不都样。
徐行之把里衣穿好,借用黄山月放在此处梳妆用铜镜整理头发,孟重光则在他后面乖巧地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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