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十道藤蔓鱼贯涌出,将她生生扎成只血葫芦。
孟重光甚至没看眼女子倒下身体,便越过她死不瞑目尸体,往小室走去。
然而走到小室门口,他却猛地刹住脚步。
小室门做得极厚,且施法术,能将切声音隔绝起来,但这点雕虫小技于孟重光而言,与过家家也没什两样。
他能非常清楚地听到徐行之艰难又诱人低喘,从小室里洪水般浪又浪地拍打过来。
此药效力极强,发作起来根本忍不住,女子只需等着药效全面发作,徐行之翻滚喊叫、欲求不得时再进去便是。
她将长发撩于耳后,出声叫侍奉她小厮:“死到哪里去?出来,给再添上杯暖情酒!”
很快,那小厮从通往外界唯条羊肠石道里走出来。
他踉跄走出几步,便面朝下栽倒,大股大股血自他被割开喉腔里喷出,刹那间染红石板地。
人跟在他身后疾步抢出,张漂亮面容已是扭曲至极,眼尾线朱砂红到要滴下血来。
到根救命稻草,好容易有真心对人……为什?为什孟重光连这点最后希望也要夺去?帮夫君除掉那多敌人,唯独没有对孟重光下手,不就是念在昔日同门之谊吗?可他却……他……”
她刚才四处引火举动已然加速徐行之体内药效发作,而她刚才同徐行之东拉西扯,不过是在等待药物发挥效用。
眼见药物生效,她反倒施施然从徐行之身上爬起,揭过旁边件鹅黄色薄衫,望向徐行之,浅笑道:“要让他至爱至惜之人在身下哭着求欢,要让他也体会下唯珍宝被人夺走、欲寻不得滋味!”
徐行之:“……”
徐行之真是个操字欲言又止。
徐行之倒卧在寒冷地面上,汗水浸透面颊。他只觉得自己变成口亟待喷发火山,眼前绽开着各式各样绚烂烟花与彩色条纹,身上筋肉纠缠着嚣叫着似乎随时打算与这具身体同归于尽。
在他昏昏然时
“孟重光?!”女子失声大喊,倒退数步,“你怎得知道封山密室所在?”
然后,她再也说不出哪怕句话来。
道粗壮藤蔓自孟重光身后窜出,径直穿透她身体。
她微微睁大眼睛,低头看向伤口,似乎想确认下自己从体内掉出内脏究竟是怎样番风烛残年光景。
可惜是她已无缘得见。
……你若是真要报复就找孟重光媳妇去啊,找他爸爸干甚?
女子点不留情面地掩门走,徒留徐行之人被那药物折磨得辗转不已。
他如今半分力气也没有,骨乏筋软,四肢嫩豆腐似发酥,身体倒是越来越滚热,难受得徐行之咬紧齿关仍忍不住泄出两声变调低吟,自己大口大口喘息声音听在耳里就如滚雷样响亮。
他觉得自己燃起来,烧成堆炽烈火,而且将永远燃烧下去。
女子掩门,披罗衫走到外面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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