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之捏着孟重光鼻子晃晃:“当初接
徐行之感觉蛮好笑,边撩水擦拭边道:“你倒是帮师兄连血块儿擦干净啊。”
孟重光脸颊滚烫滚烫:“……怕吓着师兄。”
徐行之莫名其妙,不过也没往心里去。
共浴完后,二人道铺床就寝。
徐行之和师叔广府君说,他要接孟重光到身侧侍候。
孟重光欢欣鼓舞,尾随在徐行之身后,跳入温泉池中,把下半张脸埋在已经重归清澈池子里,咕噜噜吐好会儿泡泡,才游至徐行之身边,从身后环紧徐行之脊背。
徐行之向来独浴惯,正闭目养神间,突然被团温热圈紧,肩膀僵,这才想起还有个人在池中。他转过身来:“不必和其他弟子起排队沐浴,感觉还可以吧?”
孟重光乖乖点头,目光却停留在徐行之刚才亲过九枝灯头发双唇上。
二人之间距离本就很小,又是第次裸裎相对,徐行之被他看得有些头皮发麻:“……怎?”
孟重光说:“师兄,你嘴上有脏东西。”
被褥回来时,孟重光仍没睡着,在床上滚来滚去,像是撒疯小狗。
瞧到徐行之,他直接扑上去,隔着床被褥就拥紧徐行之:“怎得去这久?重光好想师兄。”
徐行之作势批评他:“想什想?以往师兄不在你身边,你在弟子殿里也是这般无状吗?”
孟重光大言不惭道:“那时候梦里都是师兄。睡醒,想极,还会跑到师兄殿门前偷偷睡上夜。”
徐行之自然是不信:“……你就瞎说吧。上床上床,外头是真冷。”
所谓侍候,自然是个在床上安寝,另个在旁守夜。
其他三派都是这样规矩。
但徐行之出身叫他点都不喜欢这种规矩,他又不舍得叫孟重光睡地下,索性阳奉阴违地让他和自己睡张床。
……左右他床足够宽敞。
身上伤痛仍未消去,不过看到孟重光,徐行之心情都明亮几分,又睡不大着,干脆同孟重光说起夜话来。
说着他抬起手来,遍遍擦着徐行之被热气熏蒸得柔软异常嘴唇,每遍都极其用力,仿佛那里附着着世上顶脏秽物。
徐行之倒抽口冷气,伸手去捂嘴,再将手摊开看,已经有血丝从掌心晕开。
……他嘴唇被牙齿磨破。
徐行之好气又好笑:“那用力做什?当师兄是丝瓜篓子吗?”
孟重光看着徐行之嘴角未擦净痕薄薄血迹,小心舔下唇,控制着别开视线:“师兄,嘴角有血。”
孟重光拦住徐行之:“师兄带着寒气回来,不用沐浴吗?”
徐行之想想也是,放下被褥,正准备宽衣解带时,却见孟重光也开始解衣带。
徐行之:“……你作甚?”
孟重光目光小动物似澄净,咬唇嘟囔:“自白马尖回来后还没有沐浴过呢。”
两个男人沐浴,想来也没什大碍。徐行之没多想,自顾自解衣袍,朝温泉池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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